“思思啊,你一會兒仔細我的手勢,如果我比了這個就表示成功了。”凌未希比了一個OK的手勢示范給她看。
霍思思認真的點了點頭,“好,我看清楚哦。”
“還有,如果我既比了這個手勢還把人帶走了,你可要立刻跟出來哦。”
“不是你…你可以做到兩樣一起嗎?”霍思思眼睛瞪得像銅鈴。
凌未希燦爛一笑,“為了你這個小可愛我可以試試呀,不過不管我有沒有成功我們都是朋友喲。”
霍思思的『不行』剛出口就看了凌未希蹙眉不滿,她立刻改口,“好吧,不過我聽聞他很討厭女子靠近,你也要小心一點。”
“放心,但是不管我有沒有成功,我們都是朋友哦。”說完拿起酒杯就朝著男賓席走去。
凌未希她怎么可能是什么熱心腸呢?她一向是個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只有被她劃為自己人的人才能得到她無微不至的保護。
至于她為何幫霍思思?
自然有她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兩人充其量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她假裝搖晃著身子,走著不太穩的曲線路,這醉鬼又朝著蕭懷謹與蕭懷逸這倆二世祖開始發酒瘋了。
“小金子,懷逸哥哥!今日我哥哥他不在,我來替他陪你們喝幾杯可好啊?”
蕭懷謹好久沒聽到『小金子』這個稱呼了,還挺懷戀的,“來啊,要不干脆坐下來我們一起喝?”
凌未希神色渙散,醉得名副其實,“好呀,不過我要坐懷逸哥哥這邊,不和你這個喝果酒的小屁孩坐一塊兒!”
周圍的人聽得心驚膽戰的,可蕭懷謹卻完全沒生氣,只不滿的嚷嚷著。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再等一年半我也可以喝烈酒了,屆時陪你飲上個三百、哦不!三千杯,怎么樣?”
“好呀,你敢拉勾嗎?”
“有什么不敢的?”
一個在用激將法另一個自愿上當,兩人像個孩子似的,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喝了幾杯之后,凌未希又轉身看向右邊的蕭懷莊,“誒喲~這不是世子哥哥嗎?要不我倆也來喝一杯?”
蕭懷莊冷眼瞧她的做作,溫聲道,“可以。”
當她湊近倒酒時,小聲的,“我來給你下毒了。”
她面不改色的,“什么毒?催情散嗎?”
凌未希小聲嘀咕,“真羨慕,這耳力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來!世子哥哥,我先干了你隨意!”她大聲的。
見蕭懷莊喝完了,她又湊近倒酒,“怎么樣?同意嗎?”
“不太想。”
“如今恐怕由不得你啊。”
“為何?”
“咱們去水榭,細說。”
“哎呀!”她很不爽的斥責,“你這人怎么回事,把我衣袖都打濕了!”
蕭懷莊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朱華郡主,麻煩你看清楚些,被打濕的是我的衣袖。”
“誒…我,抱歉,這黑燈瞎火的,沒看得太清。”
見蕭懷莊起身要走,“嘿!你這人不過是濕了衣袖而已,走什么走啊!”
她立刻起身跟了過去,邊走邊走,“你太小氣了吧,我都給你說對不起了,干嘛還走啊…誒誒…你…你干嘛越走越快啊…”
眾所周知蕭世子是有嚴重潔癖,他肯定是要去更衣,可凌未希好像對逼完全不知情一般,非罵罵咧咧的跟后面道歉。
一到水榭,兩人立刻都換了一副面孔。
“你說吧,剛才那句話什么意思?”
“其實我也知你不是不想娶,而是覺得還不是最好的時機,對嗎?”
蕭懷莊聽她無比認真又肯定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