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火辣辣的如皮肉燒焦一般的氣味,李文山疼的翻了白眼,徹底暈死了過去。
對此虎妹并不在乎。
畢竟主人說了,別弄臟廠區就行。
至于能不能活,那就要看他的命夠不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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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擦亮。
劉家溝勞改農場。
大隊部的小院內。
除了知情人以外,其他社員都在上工。
被劉結實喊來的蘇振華和蘇國慶臉色大變,是血腥味?
難道小妹……
殺人了?
兩人抬眼望去,就看到嘴里叼著個包子、滿臉人畜無害的少女,這才放下心。
只要閨女\小妹沒受傷問題就不大。
閨女\小妹是絕對不會故意傷害別人的。
就算傷害了,那也一定是對方有問題。
“閨女\小妹,出什么事了?”
蘇振華和蘇國慶異口同聲的問道。
蘇淼淼沖自個爹和五哥招了招手:“爹,五哥,你們快過來。虎妹抓到壞人了。”
她聲音不高不低。
大隊部里沒有外人,劉家溝人和知青們都被安排出去干活了。
而有問題的那八個人已經被她分別管制起來了。
這幾個人不能留。
哪怕個別人員現在沒壞到骨子里,卻也不是值得托付的。
科研實驗不是過家家。
既然要選拔,那就要找本身就很好的人,而不是需要句句道理都掰碎了重新教育一遍的人。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考驗他們不就為了擇優入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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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就能招募到四十個人已經不少了。
見爹和五哥都一頭霧水的跟著自己,蘇淼淼也沒多說什么。
有些事她說的再多,不如讓他們親眼去看。
蘇淼淼推開了一扇木門,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讓蘇振華和蘇國慶有些疑惑,但小六已經說是虎妹抓到的壞人了,他們也算是心里有數。
走進空蕩蕩的小屋,蘇振華先一步看到被捆在椅子上的‘血人’。
不知道這人受了什么刑罰,正面被磨得皮開肉綻,衣服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一道道血肉模糊的口子上染了塵土,形成一道道如蛆蟲爬過的污痕。
蘇振華只看了一眼便猛地皺緊眉,黑下臉,他眸光迅速的掃視著四周卻找不到任何趁手的東西。
忽然他余光看了蘇國慶一眼,張手用力一扯就把五兒子身上洗到發白透光的舊衣裳給扯掉了一大塊布下來。
蘇國慶愣了愣,抿著唇低下頭,一言不發的看了看自己的‘露臍裝’。
呼吸間,帶著各路疤痕的腰腹猛地繃緊形成了輪廓分明的肌肉線條。
蘇國慶皺眉,眼底閃過不解的情緒。
他這身衣裳可是借來的,今天要給機器上機油護理,穿的太好怕染上油污洗不掉,所以他就從大哥的衣服里扒拉出來了一套。
倒不是家里窮的穿不起好衣服,現在家里人都有新衣裳。
可干活的時候,還是舍不得穿。
怕弄臟,怕弄爛。
蘇振華沒有解釋,只是冷著臉將手上的破布扔在了血人的下山路上。
雖然已經看不出什么了。
但他就是不允許閨女被那沒根的東西污了眼。
他的閨女他知道,不會濫殺無辜的。
“爹,虎妹說這個人往知青點放了火,然后還跑去翻了北邊的廠區的墻。”
蘇淼淼走上前從陰影地里拽出一個牛皮行李箱:“虎妹鼻子靈,這是虎妹從他住的地方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