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
她的在二十公里之內,也就是四十里地,都能夠健步如飛,但是超出這個范圍就不行了。
而且,在提升速度后所在地待的時間長短也有限制,距離越短,時間越長。
至于能待多久,她短短時間內還沒記錄出來。
也就是說,她的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完全行不通!
“難道說,我這輩子都要跟這個蕭北乾捆在一起了……真坑爹啊!”
花從筠累得躺在床上,看著屋頂發呆。
好一會兒后,她才起身吐了一口悶氣,將不爽轉移到花鴻德身上去!
她說過,侯府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所以,她偷摸進入皇宮御書房,本想著將花鴻德那幾個賬簿放下就走的,結果看到桌子上醒目的圣旨。
從未見過真正的圣旨長什么樣,她好奇就拿起來打開。
這一看才發現,原著里,定北王府本應該是兩日后被抄家流放的,現在竟然將日期提前到明日上午!
“難道說是因為我的出現,打亂了一些劇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花從筠慶幸自己走了這么一遭。
將圣旨回歸原位后,她把賬簿放在圣旨旁邊,之后飛速
回到王府,然后開始將王府該拿的東西都給移入空間中。
等明日被抄家,那這歷任定北王辛辛苦苦保家衛國得到的獎賞可就要被充公了!
這一頓忙活下來,已經寅時過半,她累得倒頭就睡。
但沒睡多久她就被一陣劇烈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快醒醒,小姐……”
花從筠坐起身,走過去打開門,“是不是被抄家了?”
“小姐……小姐您什么時候換了衣裳?”銀杏一愣。
花從筠擰眉,“這不是重點。我問你,是不是有人帶著圣旨來抄家了?”
“是!真的如同小姐說的那樣,定北王府真的出事了,現在宮中的御林軍正在將大家都給抓去前院。小姐,咱們……”
銀杏說著說著,紅著眼睛,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哭什么?”花從筠皺眉看了一眼,“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被帶去賣掉的。”
聽聞此言,銀杏抬起頭,眼睛濕熱不已:二小姐她……她真的是個好人。
“王爺呢?”
“奴婢也不知道,昨夜王爺一夜未歸。”銀杏擦了擦眼睛,搖搖頭。
“那咱們先去前院看看。”花從筠揉掉眼睛里的眼屎,越過銀杏,大步流星往前院走。
定北王府,前院。
卯時三刻,天色灰蒙蒙。
高低起伏的哭聲在這個清晨格外刺耳,蓋過了鳥兒在枝頭的歌聲。
此時定北王府門前站了不少百姓,定北王府滿門赤膽忠心,如今卻被打上‘私藏甲胄,蓄養私兵,意圖造反’的罪名,百姓是萬般不解和絕對不信的。
可圣旨在那,沒有人敢挑戰皇權,所以只能在門外干著急。
花從筠走到這邊,放眼望去,發現定北王府其他幾房的都被帶到這里,衣衫不整,一看就是強行從被窩擄起來的。
如今他們正按照每一房站好,下人和主子也分開站。
一大批御林軍進進出出,還在不斷將府中的人給帶到前院。
蕭北乾去哪里了?花從筠的目光掃視一遍全場。
就在這個時候,有眼尖的人注意到她,尖叫道:“你不是花千柔!你是何人?”
這一個突變,讓嗚嗚渣渣的前院瞬間安靜下來。
定北王府的人全都看向花從筠主仆。
他們認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