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他就越生氣,越不理解她為何一定要與自己和離。
拋開定北王的身份,他再怎么不濟(jì),也不算很差吧……
這是二十年來,簫北乾第一次對自己產(chǎn)生懷疑。
雖說自己的性子冷淡,但憑借這外表和赫赫戰(zhàn)功,倒是有不少姑娘傾心自己,可到花從筠這里,她怎么就……一點(diǎn)都不感興趣呢?
越想越想不通,簫北乾不由得覺得內(nèi)心一陣煩躁,決定將這個先拋之腦后,現(xiàn)在先弄明白蔡盛會對張少爺做什么先。
張少爺實(shí)在是想不到會是誰,一臉驚恐地懇求:“蔡……大人,求你饒了我一命,我保證帶著張家人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張家的錢財(cái),我也會讓我爹將它們都留給你……”
向來貪財(cái)?shù)牟淌⒙牭胶螅膭硬灰眩梢幌氲阶约哼€有一半的犯罪證據(jù)還在那個神秘人的手中,他就很難抉擇。
相比于張家的財(cái)富,他的犯罪證據(jù)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那東西傳到刺史那里,自己怕不是得吃飽了兜著走?
“你要是愿意將你們張家所有的錢財(cái)都給我,那我可以考慮讓你假死,但你必須離開杏花鎮(zhèn),否則你被殺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好,好……只要能活下來,離開就離開。”張少爺喜從悲來,心想只要自己還掌握著那一張方子,隨時隨地可以去別的地方東山再起。
再說了,他在外面還有私財(cái),等離開興華鎮(zhèn)的時候再將私財(cái)給拿了,那去別的地方做生意的本錢也就有了……
“你先將你們存錢財(cái)?shù)牡胤秸f出來,等我派人先去檢查一下。”
“若是大人你反悔怎么辦?”
“你可以只說其中一兩個,至少讓我看看你是否是在愚弄我!”
聽到蔡盛的話,張少爺遲疑了一下,將自己幾個私下管理錢財(cái)?shù)乃綆旄嬖V蔡盛。
蔡盛得知后,立刻便讓人去看看是否真的有東西。
片刻后,派出去的人回來了,確認(rèn)確實(shí)有東西但卻是鎖著門的。
“鑰匙呢?”蔡盛問道。
“我要確認(rèn)我和我的家人都平安離開杏花鎮(zhèn),我才會將鑰匙交給你。”
聽到張少爺?shù)脑挘淌⑧帕艘宦暎懊魅瘴揖桶才拍愫鸵粋€死囚調(diào)換一下身份。為了演戲逼真一點(diǎn),這件事先不能告訴你的家人,免得那個人手段兇殘。”
“好!聽你的。”
“來人,將他帶下去!”
等張少爺被帶走,簫北乾在暗中等待了一會兒,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這一次,他徑直回到福源村。
他看著已經(jīng)熟睡的眾人,在琢磨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花從筠。
雖然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本事,但如果將這件事告訴她的話,她說不定在這件事上能做到很多……
思來想去之下,他來到花從筠面前:“筠筠,醒醒。”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花從筠聽到聲音,猛地睜開眼,惺忪的眼里印入他的臉龐,“什么事?”
“你先起身,我有點(diǎn)事情跟你說,我在外面等你。”簫北乾低聲說道。
聞言,花從筠坐起身,晃了晃發(fā)沉的腦袋,起身跟著走了出去。
看到她出來,他確定四周無人后,開口道:“我剛才從杏花鎮(zhèn)回來。”
“然后呢?”花從筠微微皺眉。
簫北乾直勾勾地盯著她,“雖然不知道你是有什么樣的本事,但如果張家的事情是你的做的,那我想跟你說的是,我剛才看到縣令讓人將張家人抓了……”
隨后,他將在縣衙看到的一切都說給她聽,毫無保留。
花從筠在聽完后,垂眸沉默起來。
她本來以為那個張少爺?shù)乃綆炀椭挥蟹块g中的那個,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