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鴻德嘴里大喊,但是等他過來的時候,花千柔已經(jīng)將粉末給吞咽下去了。
“你,你……你又做了什么?!”
面對花鴻德的暴怒,花從筠面不改色地說道:“她嘴巴不干凈,我給她治一治。”
既然非要說胡話的話,那以后都別說話了!
花千柔伸手去摳嘴巴,但是一點用都沒有,粉末只要接觸到口水就會立刻融化。
她瞪著眼睛想要咒罵花從筠,卻發(fā)現(xiàn)自己嘴巴一陣灼燒,疼得特別厲害,想要說話的時候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糟了!她不會要變成啞巴吧?!
想到這里,花千柔眼里就是一陣恐懼!
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她以后豈不是沒辦法靠自己的嘴巴來忽悠父親了?
光是這么一想,花千柔就慌得不行,當(dāng)下也顧不得其他,跪在地上,直接抓著花從筠的褲管,眼淚直流,一邊‘阿巴阿巴’比劃,一邊眼里滿是懇求。
以后她再招惹花從筠這個小賤人,一定要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免得這小賤人又對自己下手。
至于現(xiàn)在……沒尊嚴(yán)就沒尊嚴(yán)吧,總比以后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好!
思考到這里,花千柔也沒辦法說話,干脆就磕頭,將所有對花從筠的不滿給藏在心里,面上都是一副示弱和求情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花鴻德目眥欲裂,上前想要拉起花千柔,“柔兒你干嘛呢?你這是怎么了?”
結(jié)果花千柔一把甩開花鴻德,跪在地上繼續(xù)朝花從筠求情。
現(xiàn)在來說,沒有什么比恢復(fù)她嗓子更為重要的!
花從筠見狀,嘴角一勾,冷冷地笑道:“你以為這樣做,我就會給你解藥了?我早就警告過你,少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也少在那里搬弄是非,是你一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我以前是沒有閑功夫管你這么多,可你實在是煩人得不行!既然不愿意講真話,總是要說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一番話之后,花家人也明白剛才她喂花千柔吃下去的粉末是有怎樣的毒性。
“你,你當(dāng)真是惡毒??!”花鴻德舉起巴掌就要打花從筠。
花從筠提前一步知道,一個閃身避開,隨后反手就是一巴掌甩過去,言語犀利:“我不是你的女兒了!你既然對我動手,那就別怪我還手了!”
不管是以前斷絕關(guān)系,還是真正的,她都不是花鴻德的女兒了。
既如此,他又有什么資格對她揮巴掌?
況且不管是她還作為他的女兒,亦或者是不作為,那都不是他對她動手的理由!
花家人沒想到花從筠竟然會這么剛,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做為好。
尤其是向來柔軟怯弱的花夫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站在哪一邊。
“你們被吵了!”最后還是花睿聰站出來,生氣地大吼一句。
這一下,花鴻德冷靜下來,哼了一聲后冷冷拂袖,將腦袋避開,“孽障!”
對此,花從筠早就免疫了,所以花鴻德說什么,她都沒有任何感覺。
“姐……花從筠,小婧她究竟怎么了?為什么胸口會有一把匕首?”花睿聰著急地問道。
“你還知道關(guān)心你這妹妹?”花從筠冷嘲熱諷道。
“我……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小婧究竟怎么了?”花睿聰臉上尷尬,但眼底是真的擔(dān)心。
畢竟他就只有這一一個妹妹,就算是以前總是忽略和欺負(fù)這個妹妹,但他不允許別人欺負(fù)。
見花睿聰這個樣子,花從筠明白他肯定是不知道他父母的談?wù)?,于是用目光掃了掃花鴻德和花夫人,最后定格在花夫人的臉上,“花小婧離家出走后就一直躲在這邊,之后求著我救她,我拒絕后,她就拿著匕首要自盡,沒曾想你們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