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花從筠還是搖了搖頭,內心感激地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意。沒有刺青也沒關心,我和云詔知道你是我們的一員就夠了!”
對她來說,簫北乾是丈夫,有時候身份就擺在那里,不是隨便就能身兼多職的。
見她這么說,簫北乾卻不買賬,誤以為是她不愿意讓自己這樣做,是不想讓自己以后和她有多的牽扯,于是一副黯然神傷地嘆氣:“筠筠,你是不是認為我比不過花云詔?”
聽到這話,花從筠瞪大眼睛,“冤枉啊,我可沒有這樣說。”
所從行業不一樣,這有什么可比性嗎?
這簫北乾在戰場上是神一樣的存在,而花云詔當暗衛多年,在處理一些暗中的事情的時候會更得心應手,這二人先前做事的手段和方法都不一樣,這有什么可比性嗎啊?
況且之前的簫北乾還是保留善心的,不會對一個人趕盡殺絕,可這樣的人不就跟自己一樣狠不下心來嗎?
她需要一個能狠下心幫她處理掉那些容易讓她心軟的事情的人。
而這個人,就是花云詔了……
“那既然不是,為何不讓我也刺青?為何不讓我也戴銀色面具站在你身旁?”簫北乾抬眸直視她的眼睛,眼里流露出幾分悲傷。
看到這一幕,花從筠突然哽咽,不知該如何回答。
只有花云詔看出簫北乾的戲碼,開口說道:“他既然想這么做,那就滿足他好了。這刺青能洗掉,只不過洗掉的辦法只有我有。”
花從筠見簫北乾堅持要這樣做,也就點頭同意了。
只是,這個醋壇子卻誤會了。
“筠筠,你心中是不是沒有我?”
“啊?”花從筠嘴角一抖,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時候還在說這個情情愛愛的家伙,“你又在胡思亂想什么?你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真是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在她的口中說出‘不要無理取鬧’這話。
簫北乾一臉受傷加哀怨:“那為何我方才說了半天你都不同意,而花云詔一開口,你就同意了?在你心里,我說的話分量是不是都沒有他重?”
花從筠腦袋一歪,臉上都是呆滯的神情:“……”
老天爺!誰能告訴她,這書中的大反派怎么變成后宅幽怨小丈夫了?
僵持了這么一會兒后,花云詔才冷著臉無語地看著簫北乾:“如果她心里沒有你,也不會帶你出現在這里!你就知足吧你!”
說完后,輪到他一臉不愉快地走在前面帶路。
“說的對……”簫北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花從筠:“……”
兩個人都是腦子有毛病的!
原文中關于簫北乾的人設都完全ooc了!
怪她,都怪她啊……戰場上驍勇善戰的戰神王爺,如今成了怨夫一個,是她的錯啊……
——
片刻后。
在戴著銀色面具的花云詔的帶領下,已經戴上金色面具的花從筠和戴著銅色面具的簫北乾來到一座高臺上。
此時臺下都是戴著銅色面具的人,高矮胖瘦不一,男女不限,年級不已,但唯一一致的只有那整齊的隊伍。
在路上,花云詔已經說了這勢力尚未取名字。
等她見過這些人,等有了名字,那他就會讓這股勢力慢慢滲透到江湖中,盡量在短時間內在江湖站穩腳跟。
花從筠沒有說話,只是穿著一襲黑色長裙、臉戴金色面具,站在前方,沒有絲毫膽怯。
看到這一幕,簫北乾心里發出無盡的歡喜:這樣女人,才是值得他付出所有的!
“日召。”花從筠淡淡開口。
如今在閣中,‘日召’便是花云詔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