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從筠皺眉:“你的意思是有人發現了我們的不對勁,所以特意將馴化的黑狗放出來監視我們?”
“對。”簫北乾點頭。
“可我們這些日子也沒有做什么,只是在暗地里查詢東西,甚至說都沒有過問過住在這南海城的任何一個百姓,且我們穿著也不似詔國人,不應引人注意才對。”
“話雖這么說,但為了謹慎起見,我建議將這只黑狗抓走,等黑狗的主人主動現身。”
花從筠聽聞此言,猶豫了一會兒后頷首:“就先按照你說的去做,將這黑狗放入空間里面。”
“嗯。”簫北乾應聲。
隨后,夫妻二人故意加快腳步,引得那黑犬也跟著追了過來。
鈴鐺聲一直穿梭在巷道中,因著很少人在這其中,這鈴鐺聲也就格外清醒。
就在拐角的時候,蹲在一側的花從筠忽然撲出來觸碰黑犬,瞬間便將黑犬給帶到空間里面關起來。
“汪汪汪……”
黑犬在空間中對著花從筠一直狂吠。
花從筠看到后,面色淡淡地說道:“你就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主要是想知道你一直跟蹤我們是怎么一回事,我們只是想見見你的主人。”
說完之后,她轉身離開空間。
“好了?”簫北乾在外面等著她,看到她出來,好奇地問道。
花從筠應聲,“嗯,現在我們回客棧,等著這黑犬的主人主動找咱們。說不定這黑犬的主人也是線索也不一定。”
他們夫妻二人在這南海城待了十日都沒有收獲,直到這黑犬莫名其妙出現跟蹤他們倆,走一步跟一步,那狗鼻子靈敏得就跟裝了追蹤器一樣,無論他們走到哪里,這黑犬不一會兒就會出現在他們身后。
如果只是野狗,那毛發必然不可能打理得這么漆黑發亮,也斷然不可能會有一個金色鈴鐺戴在脖子上。
金色的鈴鐺都是金子做的,而金子有多值錢就不用說了,但這黑犬出現在南海城街道上卻沒被任何貪財的人盯上,可見這黑犬的來歷,南海城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說不定他們惹不起這黑犬背后的主人。
回到客棧休整后的花從筠和簫北乾本以為要等次日才會被黑犬的主人來尋。
結果剛在屋子里坐下沒多久,就聽到有客棧的伙計在敲門。
“客官,底下有一位客官說是來找你們的,并交給我們一封信,讓我們轉交給你們。”
聽到這話后,花從筠和簫北乾對視一眼,后者起身過去將信接過來。
信里只有簡短的幾個字,那是一個地名,正是他們二人前兩日去到過的一個地方。
“這一片都是亂葬崗……”簫北乾若有所思地看著信上的地名說道。
“我們會不會是忽略了這個?以為亂葬崗沒人去,也沒有什么稀奇的,所以忽略了它?”花從筠將手中的信扔到空間里面。
相對于第一時間銷毀,她還是喜歡將這些東西扔到空間里放著,萬一哪天能用得上也不一定。
“那我們現在去?還是何時?”
“這信上并沒有說要什么時辰,而現在離天黑也還有一個時辰,咱們再等等,等天黑再過去。”
“也行,那個時候并不會引人注意!”
就這樣,二人一直等到天黑才出的門。
南海城晚上是沒有宵禁的,晚上仍舊是我很多人在街道上很熱鬧。
雖說如此,但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兩個穿著黑衣服的人!
等來到那一片亂葬崗,花從筠看了看前面陰森森的地方,不由得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冷颼颼的真嚇人……”
“不怕。”簫北乾伸手一把摟著她的腰,溫柔且貼心地說道:“有為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