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花從筠將面紗取下來。
看到她的臉后,張蓉等人眼里都出現(xiàn)驚艷,她們覺得‘花從筠’已經(jīng)長得很美了,沒想到這個冒出來的人更加美!
“你是誰家的千金嗎?還是說你是新搬來的?”簫南琬好奇地問道。
在杏花鎮(zhèn)呆久了,誰家有這么漂亮的千金小姐,她不可能不知道。
“我是新搬來的。”花從筠笑道,“正巧我就住在你們隔壁,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明日可以來府中找我玩。”
正好這個時候牙郎出來了。
她也就只好跟她們說道:“咱們住的近,若是有緣的話,倒是可以聚上一聚。哦對了,我叫君從花。”
說罷,她便沒有再理會張蓉幾人,轉(zhuǎn)身去見牙郎。
張蓉等人看著她跟著牙郎進了府邸,疑惑地對視一眼。
“君從花?這名字怎么聽起來怪怪的?”張蓉看向簫南琬。
簫南琬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嫂嫂是叫花從筠,這君從花……有點像嫂嫂的名字倒過來,莫名覺得有些巧合。”
“說起這個,我很好奇師父為何要改名,好好的花從筠,非得改成什么花如煙,還說往事如煙……”張蓉汗顏,“而且我發(fā)現(xiàn)師父最近的行為舉止都奇怪,跟我認識的師父有點不太一樣,但是我又說不要出來哪里不一樣。”
聞言,簫南琬附和著點頭:“我也有這樣的錯覺!不知道你們發(fā)現(xiàn)了沒有,我哥哥對嫂嫂很冷淡,甚至整日泡在武館那邊,平日里跟嫂嫂同出同入的時候少之又少,且嫂嫂現(xiàn)在愛上打扮,還熱衷于跟別的夫人小姐們相處。”
銀杏沉默,但她低頭在琢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猜測的是對的。
杏杏跟花從筠相處的時間不算很久,自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張蓉嗐了一聲,說道:“先上馬車,咱們?nèi)サ搅錁窃僬劇D蔷媚锊皇钦f了嗎?若是咱們不介意,明日可以去府里找她,正好是新鄰居,咱們?nèi)グ菰L一下也不錯!”
“那要告訴嫂嫂嗎?”簫南琬問道。
“這……先不告訴師父吧,咱們?nèi)ッ宄茨莻€君姑娘怎么一回事!”
“好!”
四個小姑娘就這樣商議著明日去旁邊再會見一下這個‘君姑娘’。
與此同時。
花從筠也沒有繼續(xù)跟宅子的主人討價還價,而是將宅子連同家具都買下來,太破舊的家具,宅子原主人就不收錢,盡數(shù)送給她,總之最后這宅子的主人家走的時候就只帶了賣了這整個宅子的銀票和一些貼身衣服。
這個宅子還沒有取新名字,她是來想去,還是決定不弄牌匾了,畢竟也不知道會在這里住多久。
她需要到時候去涼州城開始重頭做生意,將生意從花如煙手里拿回來。
不過在去涼州城之前,她得看看能否和張蓉幾人建立友好的關(guān)系,不說一定相認,但至少關(guān)系不會很僵。
她可不想花如煙將這幾人給帶壞!
偌大的府邸沒有下人,花從筠找牙郎尋來了十幾個下人,專門用來打掃府中的衛(wèi)生和看大門,平日做飯這些都不用管。
——
翌日。
花從筠并不知道張蓉等人回不回來,但她還是將冬日席給準(zhǔn)備好。
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冬天,雖說涼州這邊不會下雪,但冬天的時候仍舊是冷冷的,唯一好處就是梅花開得很好。
這宅子中正好就有一下片梅林。
冬日宴就是開在梅林的。
火鍋,是一種只有她和清風(fēng)居等人才知道的吃法,她并沒有告訴酒樓那邊。
這次冬日宴就是吃的火鍋。
“姑娘,清風(fēng)居的四位姑娘說來拜見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