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花從筠真的坦白,還是在木沛嵐等人面前,花如煙慌了。
“不,不是……我才是……”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簫北乾這個時候站出來,站在花從筠身邊,“如果別人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難道我還不知道嗎?既然今日大家都在此,那不如一次性將真相說清楚,免得我的家人都在你的的欺騙之中。”
“什么叫欺騙?我才沒有欺騙!我就是花從筠!就是安順侯的千金!代替花千柔嫁給你的人是我,只不過……”花如煙慘白著臉,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下來,不知是不是因為心虛而不敢繼續往下說。
“只不過,你當時死在了花轎中,代替你活下來的是筠筠,代替你一路從上京吃苦到涼州的也是筠筠,你說你有什么資格隱瞞真相,享受著筠筠努力這么久得到的一切?”簫北乾接著花如煙的話說了出來。
聽到這個,木沛嵐等人眼珠子都快要瞪掉在地上了,就連簫南琬和張蓉幾人也是,她們不像簫北乾,她們也只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北乾,你這……你把我們都繞懵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簫年擰眉,臉色嚴肅。
“現在天氣冷,就不必要站在這里了,進屋說吧!既然大家都在,是該將這件事好好說清楚,找一個合適的方法去解決這件事。”
說罷,花從筠轉身朝屋里走去,并讓下人往爐子里添火,再暖一壺熱茶再退下去休息。
片刻后。
花從筠看向花如煙:“這件事,你要親口說出來,還是要我替你說?”
花如煙咬咬牙,“不管怎么樣,我都是簫北乾的妻子!”
“隨便,你喜歡這個名分就給你好了。人活著,從來就不是依附他人而活,身份什么都不重要,尤其是當一個男人的妻子。”花從筠也懶得跟花如煙爭辯這個。
這一番話,讓木沛嵐斷定,花從筠才是她以前的兒媳婦,只有筠筠,才會有這樣的覺悟,從不將自己當成誰的妻子,而是當成獨立的一個人,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
“筠筠,真的是你……”木沛嵐眼睛濕熱,眼里都是愧疚,幾個月過去,她竟然都沒發現身邊的人不是那個筠筠!
“母親,我們稍后再敘,現在先弄好這件事。”花從筠笑了笑,如同之前一樣給木沛嵐一個溫和的目光。
木沛嵐點點頭,“正好趁現在,解決這件事吧,省得大家都云里霧里的。”
“哼!”花如煙不屑一顧,“我不信你會一點都不在意!如果你真的不在意的話,你就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不會打擾到我現在的生活,更不會在我及笄的時候,惹出這樣的大事!”
聞言,花從筠笑著搖了搖頭:“你以為我是貪圖這些才出現的嗎?你錯了,我會回來,是因為福源村,杏花鎮,涼州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生活的地方,蕭家人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接觸的最好的親人!錢財沒了可以賺,我一點都不稀罕這個。或許說我之前就很糾結,想著要回來將之前我努力得到的東西給搶回來。可仔細一想,若非借用了你的身子活下來,我又如何能得到這些東西?所以,我看開了。你我本來就沒有仇怨,為何要無故結仇結怨呢?”
聽完花從筠這一番話,花如煙臉上的怒氣蕩然無存,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復雜,眼神也很復雜,她現在甚至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花從筠說的不錯,她們二人本來就沒有矛盾,這具身體也是她的,為何一定要制作矛盾呢?花從筠早就都不跟她搶了……
“不是,我們沒聽懂,什么來到這個世界?什么借用身體活下來?”這次開口的是三伯簫豐,他自認腦子不笨,但為何花從筠這一番話會讓他聽得稀里糊涂的?
花從筠看了看花如煙,跟眾人解釋道:“花如煙替花千柔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