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被拒了面子,他會善罷甘休?”
香草滿不在乎地說道:“他不是走了么,還能把小安兄弟咋樣,都什么人啊。”
小安擺擺手道:“不足為慮。”
老梁放下碗筷,滿足地說道:“這是我半年來吃的最多的一頓飯,適意。”
小安三人笑了,這老梁一個人吃了他們?nèi)齻€人的飯還不止,真不知道那些飯裝到哪里去了,老梁的肚子還是那樣,就像沒吃飯一樣,絲毫不見鼓起來。
吃飽喝足當(dāng)然要回了,老梁問道:“這飯錢還要不要付了?”
小安眉毛一挑:“不付,有人買單。”
老張試探著問:“真的要他付?”
小安嗯了一聲。
老張繼續(xù)說道:“我可聽說了,在無錫城,都是別人替他付錢,他從來沒付錢吃過飯。”
小安霸氣地說道:“那就破一次例,讓他請我們,再說了,又不是我們要他請的,是他主動請我們的,不怕,走吧老梁。”
老梁滿足地拍拍肚子道:“他娘的,要是天天能這樣吃就好了。”然后壓低聲音說:“咱干革命圖的不就是填飽肚子?”
小安笑笑道:“老梁同志,你這認(rèn)識可不行啊,干革命為的填飽肚子,那你也別干了,跟萬老板當(dāng)保鏢也能填飽肚子,你看他那保鏢,一個個肚大腰圓的,吃得肯定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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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梁嘴一撇道:“我不干,那碗飯我吃不來。”
小安一行出了飯店,老張爺倆回家,小安和老梁回臨時住處,兩撥人剛要分開,后邊有人追上來,大喊著等一等。眾人回頭看去,就見兩個壯漢跑了過來,正是萬大老板的保鏢,跑在頭前的正是最不服氣的那個。
小安停住腳步,笑著對老梁說:“那飯不是白吃的。”
老梁也笑了:“有不服氣的呦,要么你讓他服氣,別覺得我們白吃他的一樣。”
那個保鏢攔住小安,頗不服氣地說道:“在下馬奎,聽說閣下身手了得,想討教討教,不知閣下敢不敢?”
話雖然說得漂亮,又是閣下又是討教的,其實已經(jīng)包含著譏諷,顯然不服氣,用的激將法。
小安微微一笑,然后對老梁說道:“這樣看這頓飯不是白吃的。”
老梁嘿嘿一笑道:“你就讓他死了這條心吧,露一手給他看看,省的他不死心。”
小安無奈地說道:“也罷,聽你的。”
馬奎喜道:“多謝,多謝。”然后一抱拳,做了個請的手勢。
馬奎是萬大老板的貼身保鏢,形意拳的高手,練武之人本就對武術(shù)著迷,一聽萬佑山說到小安是如何的了得之后不服氣了,就想找個機會試一試,再加上老板正有此意,于是他就追上來了,否則心里毛糙的都要長毛了。
其實這不單是馬奎個人的意思,也是老板的意思,這么大的老板,在無錫城跺一腳都要顫三顫的主,他的保鏢已經(jīng)是頂尖高手,如今聽說一個少年很是厲害,他不好奇才怪,同時心里也有一個想法,我倒要看看是那個少年厲害還是我的保鏢厲害。
所以,保鏢馬奎一有想法,萬大老板當(dāng)即默許了,他也想驗證一下那個陌生少年是不是萬佑山所說的那樣厲害。
“你倆一起還是單來?”小安道。
馬奎一怔,沒料到小安會這么說,這話明顯有侮辱的性質(zhì),但是畢竟在大老板跟前干了好幾年,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脾氣品性都帶有大戶人家的沉穩(wěn),他一抱拳道:“在下馬奎,單挑。”
小安一豎拇指:“是條漢子。”
馬奎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后雙手抱在胸前,右拳平舉到跟鼻子齊平,左腳踏出一步,直奔小安的面門。
小安暗自道了一聲好,左腳踏出半步,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