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也是一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討債的呢!
小安有些哭笑不得,這哪跟哪啊,算一算自從到上海后,雜七雜八認(rèn)了不下五十個徒弟,就是以開館收徒為業(yè)的師兄陳豪山也沒自己的徒弟多,問題是他這個當(dāng)師父的不夠格,感覺對不起他們,更對不起師父這個名號,這個老外又跟著湊熱鬧,甩都甩不掉,真煩人。
“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看小安半天不答應(yīng),大鼻子變了路子,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順勢抱住了小安的雙腿。
董天南樂了,三姨太和女兒小蔓也樂了,小曼瞪著烏黑的大眼睛問道:“爸爸,這個小安哥哥咋不同意呢,有個大鼻子老外做徒弟多好玩。”
董天南差點笑出聲,小孩子的想法就是不一樣,但是,他還是故意板著臉道:“你不能喊小安哥哥,要叫小安先生。”
小曼的小嘴一撅,不樂意了,它說道:“為什么呀?為什么不能叫小安哥哥?”
董天南為之氣結(jié),也是,都差不多大的孩子,為什么不能叫哥哥呢,是不是自己管的太寬了,問題是小安是自家的大恩人,哪能輕易的攀親套近,小曼喊哥哥,那自己豈不是長了一輩。
“你起來,起來說話。”小安頗為無奈地說道。光天化日之下,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被一個大鼻子老外抱著雙腿,小安的感覺要多尷尬有多尷尬,若是歹人,早就一腳踢邊去了,問題是不是歹人,人家還口口聲聲喊師父,你這就不好辦了,俗語說伸手不打笑面人,你大三虎一個湖匪都能認(rèn),咋就不能認(rèn)一個大鼻子老外。
葛老怪也趕了過來,倒不是心疼輸?shù)舻氖f塊,而是想看一看王石頭的結(jié)局。一個保鏢,不想著怎么保護主家,反倒見財起意,搶了主家輸?shù)舻闹本团埽@事但凡有點腦子的都做不出來,可偏偏自己的保鏢做出來了,這讓葛老怪頗沒面子,心里膩歪的很,于是就叫著丁東才過來了。
以丁東才的腿腳不耽誤看到精彩的一幕,可沉穩(wěn)的丁東才看到小安的身手后就打消了不合適的念頭,老實地跟在葛老怪身側(cè),是以,也錯過了王石頭被打一幕。
“人呢,支票呢?都沒了?”葛老怪氣喘吁吁,語無倫次。
“人跑了,支票在。”小安道:“我說葛老怪,你這保鏢可真不咋地啊。”
葛老怪羞愧地擺擺手道:“別提了,怪老夫眼拙,找了個白眼狼。”
“我替你教訓(xùn)了他一頓,打瞎他一只眼,你不會怪罪我吧?”小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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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怪面色一紅,連忙擺手道:“不怪,不怪,告辭。”
“要么再賭一局?”小安調(diào)笑道,他真的還想再贏葛老怪一筆。
葛老怪聞聽此言,立馬撒腿就跑,樣子像遇見了鬼。
董天南哈哈大笑,然后對小安說:“晚上董某略備薄酒,還請小安先生給個面子。”
小安擺擺手道:“我不喝酒呀。”
董天南笑了,恍然大悟道:“忘了,忘了,小安先生不喝酒,那就喝茶。”
大鼻子在一邊大叫道:“光請小安先生,咋不請我。”
小安笑了,這個大鼻子,真會順桿爬,真不知他是咋想的,不過這樣的人好處,不藏著掖著,比那種一包心眼子的悶葫蘆強。
“請,肯定請啦,一起去,就算沒這事也要請,就當(dāng)交個朋友。”董天南說道,其實只要小安不討厭,他樂得賣個人情,更何況這個大鼻子老外卻是為女兒幫過腔。
大鼻子約翰眉開眼笑,那滿臉的金色胡須像一根根金針跟著抖動,說不出的好玩。
回到賭場,小安把支票掏出來放到桌上,對董天南說道:“董老板,這支票我拿回來了,你收著。”
董天南大吃一驚,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