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白,好在他的臉花,看不出來,再是師父,這話也不是好話,好話有時候并不受聽,尤其是當著祖爺的面,外人倒在其次,反正不認識。
“都是你們的事。”花臉惱羞成怒,抬手給了小偷一耳瓜子。
小偷被打愣了,這一耳掛子力道足夠大,一下子讓他的耳朵里飛進了好多小蜜蜂。
“你怎么打人?”小偷氣急敗壞地嚷道。
花臉確實膽大,有師父撐腰,他都敢把天捅下來,在警察面前就沒慫過,在小偷跟前更不慫。
“誰讓你偷我的錢包的。”花臉說,抬手又比劃了一下,嚇得那個小偷胳膊一抬,就想擋住,誰知道人家花臉就是比劃一下,根本沒來真的,倒閃了那個小偷一下子。
“誰偷你的錢包了,誰看見了,不信你翻。”那個小偷強詞奪理,是敢讓花臉翻,問題是又被偷回去了,翻也不翻不到。
花臉無言以對,這小偷算是拿捏準了。
小安卻笑了,既然你們不知道趙恒干,那就滾蛋吧。小安笑著說道:“你跟趙恒干帶個話,弄大歲數了,別丟人現世了,大過年的干啥啊。”
倆小偷走了,走時還恨恨地,樣子很不服氣,不服氣也沒招,對方比他們人多。
“”又是熟人?“李志堅笑著問小安。
小安也笑了,爸爸這笑沒好笑啊。
李志堅道:”老賊王的徒子徒孫?”
小安搖搖頭,很不屑地說道:“不算,老賊王的徒子徒孫比他們強。”
說著,不由地想起陶二香,一個陶二香,雖說一女流,但是論身手可比這倆貨強多了,跟她比,提鞋都嫌他們手指頭粗。
小安不知道,倆小偷一邊嘀咕一邊往廁所那里走去,他們的師父和師祖都在那個角落里等著呢。按照分工,他倆負責踩點 ,也就是盯著能下手的目標,然后由他們的師父下手,遇到難纏的主,他們的師祖出手,可是倆家伙一事手癢,順手就干了兩把,可結果卻被人黑吃黑,又給順走了,倆家伙不服氣啊,不出了這口惡氣晚上睡不著覺。
一聽說到嘴的鴨子飛了,倆家伙的師父頓時不愿意了,蹭一下就站起來,要替徒弟挽回臉面,可是卻被師父拉住了。趙恒干示意徒弟稍安勿躁,人家能在你的手中把東西順回去,這水平可不是一般,做賊么,求的是財,不是打架,也不是斗氣,除非被人當場抓住,不得已下才動粗,動粗為的是脫身,也不是非得拼個魚死網破。
“我去盤盤他,看看是哪條道上的朋友。”趙恒干說道,這火車站是他自認的地盤,容不得別人染指,就是師兄老賊王也賣他這個面子,不給我留口飯吃,我給你急。
趙恒干在倆徒孫的指引下直奔那個徒孫口中的小子,可是當他看到小安時,他頓時瞪大了雙眼,然后腳步就像焊住了,再也挪動不了一寸。
倆徒孫愣住了,這是咋地了,沒到呢,咋停了。
趙恒干頭一扭,轉身就走,那個小煞星,惹不起,連師兄老賊王都忌憚他幾分,更別說自己了,想好看,趕緊撤,撤晚了就完蛋了,那小子的身手他可是領教了好幾次,煞星中的煞星,人小本事大。
“師爺,師爺,就那小子。”一個家伙指著小安的方向說道。
趙恒干幾乎是跑了,若不是都是人,他早已撒丫子了,娘的,還那小子,那是小子么,是他娘的煞星,別說我,老賊王見了他不也是毫無辦法,想把賊王的位子傳給他,人家眼皮都不翻一下,就憑那手出神入化的絕技,他當賊王沒人不服氣,可是人家愣是堅辭不受,這誰看不出來,人家志不在此,這樣的人你還喊那小子,那小子一巴掌都能把你的臉摑歪,趕緊躲吧,能躲多遠躲多遠,可別怨我沒提醒你們。
趙恒干一身冷汗跑出候車室后,才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