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出村時,遇到被圍觀的蘇櫻子,他饒有興致的看著蘇櫻子表演完。
看著她被糾纏的難以脫身,腦袋抽筋幫她解了圍。
回頭看到那對老夫婦朝他這個方向追過來,便一躍坐上蘇櫻子的車逃離出村。
蘇櫻子看著陳最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說道:“撿漏就是撿漏,說的那么冠冕堂皇干什么?”
泱泱中華五千年,幾經(jīng)戰(zhàn)亂,不少物件流落到民間,鄉(xiāng)野里的人根本識別不出好東西。
所以這個年代,去鄉(xiāng)下拾荒撿漏的行家不少,也有不少人靠這個發(fā)家致富的。
不過,干這一行,一靠緣分,二靠造化,還得有扎實的知識底蘊和鑒別能力,外人羨慕不來。
貨主與賣家你情我愿,外人不能指摘什么,這些規(guī)矩蘇櫻子自然明白。
“你不懂,我不跟你多說,你走吧,路上小心。”陳最不再多說什么,抬眸看了蘇櫻子一眼,把壺裝進包里,徑直上山去了。
蘇櫻子望著陳最的背影看了一會,摸了摸心口,回味了一下剛才那個微妙的感覺,無趣的搖了搖頭,騎車離開。
徑直把車騎到了許光烈家里,摁了一陣車鈴,把許光烈和他娘,他妹都驚了出來。
蘇櫻子把車子支起來說:“車子給你們還回來了,現(xiàn)在只剩下三百塊錢的彩禮錢了,我一定按約退給你們。”
交代清楚之后,她轉身就要走。
許光烈上前一把拉住她,一臉不忿的說:“櫻子,你干嘛非得跟我退婚?”
當知道他娘跟蘇櫻子的退婚賭約后,許光烈跟她娘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
三百塊錢對于別人來說可能是天方夜譚,但是蘇櫻子要是狠起勁兒來,恐怕一個月弄到三百塊不是什么難事兒。
許光烈當時急赤白臉的跟他娘一頓嚷嚷,氣得他娘扇了他好幾巴掌:“你個沒出息的玩意兒,不就是個臭丫頭嗎?跟你那個沒出息的爹一個德行,看見女人就挪不動腳,
就憑那個賤蹄子還想一個月掙三百,做夢吧她,等她嫁進來,看我不好好收拾她,我告訴你兒子,等你把她睡夠了,等我出了氣,你就一腳把她踹了,娘再給你找個黃花大閨女,就咱家這條件,多少人上趕著嫁進來的。”
許光烈被她娘揍得不敢吭聲,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癡情種,但是蘇櫻子這個女人,像個火爆的小辣椒,還是個皮相絕美的辣椒,那身段,那小腰,他不知道在夢里抱過多少回了。
越是得不到,越是急得抓心撓肝。
他就是不服氣,自己家境也好,他爹還是村里的大隊長,要錢有錢,有權有權,她蘇櫻子憑什么看不上他?
蘇櫻子一臉嫌惡的甩開許光烈的手:“你還有臉問,自己有多下作,自己不知道嗎?”
想起自己對蘇櫻子做的事兒,許光烈心虛的扁了扁嘴。
張翠花聽到蘇櫻子這樣貶損自己的兒子,當然不依:“你說誰下作呢?”
蘇櫻子輕瞟她一眼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家從根兒上就不正,也怪不得孩子長歪,不過好心勸你一句,少操點孩子的心,操心操心你家后院吧,我剛才可看到許大隊長往女知青點兒去了。”
張翠花心里一驚,這個熊玩意兒,明明跟她說去檢查糧倉有沒有漏雨,竟然又去騷聊那些小狐貍精,自從那些水靈靈的女知青來了之后,許長青這個王八蛋的心都野了,村里那些小媳婦兒,大寡婦都入不了他的眼了,見天的往女知青那跑,噓寒問暖的別提多殷勤了。
也顧不上跟蘇櫻子糾纏了,風風火火的就出了門。
“娘,等等我。”許美鳳追著跟他娘同仇敵愾去了。
蘇櫻子冷哼一聲,轉身就要出門。
許光烈攔住她:“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