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什么線索?”
“其實也算不上什么非常重要的線索。”徐若菲說:“只不過找到了當年的目擊證人,證明當時的韓雪容應該是沒有去,她說的街上買東西。”
“是嗎?”
“嗯。”徐若菲把目擊證人所說的一切都告訴他們:“那位目擊證人是跟韓雪柔有過幾句話交情的一個學生會的人。在案發(fā)當天的晚上,她正在校門口查人。那位目擊證人看見韓雪柔出了學校之后是向西走的。然而韓雪柔所說的那一條,她買東西的家是學校東邊的。不僅如此,韓雪柔當時還和她解釋說只是去西邊的小賣部買些吃的。這和她現在說的證詞完全不一樣,說明她是撒謊的的。”
“原來如此。”東方末又問:“可是學校怎么會查人呢?我們學校不是主張學生的自由,所以晚上也不會留學生在那里查人嗎?”
“是啊,不過這也是一年前剛訂的。”了解學校內勤的學生會副會長鐘離雪說:“你應該記得我跟你說過,案發(fā)當天我們去開了會,那場會最主要說的就是學校取消晚自習后查人進出校門的事情。于是案發(fā)第二天就取消了這一政策。”
徐若菲:“但諷刺的是,就在學校決定取消宵禁前查人的時候,學校里就死了人,而過后的幾天學校也就再也沒有記錄過有特殊理由出入的學生。”
“確實還挺諷刺的。”東方末有些無奈的說。
“所以說,韓雪柔撒了謊,那你有沒有審問過她?”鐘離雪了解徐若菲的作風,按正常而言,徐若菲現在應該早就已經審問過韓雪柔了。
“確實,我去道管所重新審問了韓雪柔,但是她一直不承認,無論我再怎么強行逼問,她就是不回復。只是硬說那位同學記錯了。”
“有一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感覺呢。”東方末說。
徐若菲:“她現在就變得有些可疑了。不過除此之外,我還有其他的小發(fā)現。”
“什么?”
徐若菲沒有先急著回答他們的問題,只是先給了他們一個比較奇怪的眼神,然后換了一個方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鏡子。
“你干什么呀?”鐘離雪不解的問聲。
“你看看。”徐若菲佯裝自己照鏡子,實質是通過鏡子看后面的人。
透過鏡子,鐘離雪和東方末,都看到了,不遠處正鬼鬼祟祟的看著他們的:宮皓
“是宮皓。”鐘離雪不明白他如此鬼鬼祟祟是在干什么。
徐若菲收起鏡子:“這幾天我一直在調查這個案子,發(fā)現只要不是上課的點,總能感覺到后面有人跟著,后來發(fā)現居然是宮皓一直在跟著我。”
“其實在上課的時候我也感覺宮皓好像有一直盯著我。”東方末回憶。他記得清清楚楚的,并且一回頭宮皓就趕緊低下了頭,貌似挺作賊心虛的。
“可能是他知道我們在調查向冬被殺案,害怕吧。”鐘離雪說:“這說明他其實也很有可能和當時的案子有關系。”
“同感。”徐若菲回答。
如此關心當年的那個案子,莫非他是兇手,或者是知情人?
“如們如何我已經找人調查宮皓了。”徐若菲告訴他們:“我不得不說的就是有一件算是挺巧的事情,就是其實我們在調查的時候發(fā)現,宮皓當天晚上也同樣沒有不在場證明。”
“啊?”這樣一下子就加重了嫌疑啊。
“你是哪里來的這個信息,我相信以你的辦事風格應該不可能直接去審問宮皓吧!”如果直接去審問宮皓,等于讓他知道了警方在懷疑他,相當于打草驚蛇……
鐘離雪了解徐若菲,知道徐若菲絕對不會做出如此打草驚蛇的事情。
“我當然不可能直接把他叫去警局審問,我只是讓沒有暴露身份的警方協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