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憐,尤其是這位姑娘……”
沙曼崴到的腳很疼,根本使不上勁,面對著鐘離宇鋒利的刀,難免有些膽怯。
“若是你們不多管閑事,今天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這位可憐的小姐,也不至于……”
凱風(fēng)急了:“你放開沙曼,我們放你走就是了!”
相較之下比較冷靜的百諾說:“你先不要動她,我們和你談條件。”
“好啊,你們手中有什么證據(jù)全都交出來……”
“行。”
凱風(fēng)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百諾暗中給沙曼使眼色。
百諾開始和鐘離宇談條件,鐘離宇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了,沙曼故作膽怯的動了動身子。
鐘離宇要和他們談條件,就暫且不會動沙曼。
所以暫且安全的沙曼剛微微的側(cè)了側(cè)身子,就趁不注意鐘離宇不注意,狠狠的往雄性的致命點上踹了一腳-----
“啊!”
鐘離宇被這措不及防的一下痛的大叫,手自然就松開了,凱風(fēng)立刻飛身闖上去,一腳踹開了鐘離宇。
“沙曼,你沒事吧。”
沙曼終于脫險,嚇得立刻抱住了凱風(fēng):“嚇?biāo)牢伊恕?
藍(lán)天畫百諾也立刻連忙跑上去看沙曼有沒有事。
被踹倒在地滾了兩下的鐘離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立刻站起來就跑。
“快追!”
冷風(fēng)蕭蕭,大家也顧不上什么,直往前跑,開啟了一場追逐賽。
……
鐘離宇飛速從側(cè)門跑出了煉鋼廠,外面是一片荒蕪的路和巷子,他跑進(jìn)巷子,七繞八繞……
東方末和洛小熠堅持不懈的追逐他,腳力不勝的鐘離雪也在隨后跟著……
不幸。
鐘離宇跑進(jìn)了一條死胡同,罵了一聲該死,一回頭,只見東方末沖了上來,踹在了他的左腿上,又一腳把他撂倒。
洛小熠隨即抓住鐘離宇的一支胳膊,將他狠狠不留情的摁在了剛下過雨,潮濕的地上。
鐘離宇掙扎了幾下,好像左小腿不知是不是被東方末踹折了,表情痛苦,并且根本就無法從洛小熠這個練家子手中逃脫,好歹是消停了……
雨已經(jīng)小的基本看不見了,全是毛毛雨。
夜色是真黑呀。
今天好冷。
又冷又濕,令人難受。
鐘離宇被摁在地上,非常狼狽,跑了太久,累得不行,直喘氣:
該死!
同樣累的不行的,洛小熠還是堅持死摁著鐘離宇,并且抬頭和東方末對視了一眼:
這一切算是被解決了吧?
略有一些姍姍來遲的鐘離雪也氣喘吁吁,但神情依然從容淡定。
“洛小熠!東方末!……”
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了蘇澤的聲音,又看見蘇澤帶著那兩個同樣是協(xié)助人的小弟跑了過來。
“將他逮捕!”
同樣跑了很久,累得滿身汗的蘇澤下令,兩位警方協(xié)助人立刻上前從洛小熠手中拽起鐘離宇,給他戴上了手銬。
此時的鐘離宇自然是怒氣沖沖,但也只好認(rèn)命。
兩位身材挺魁梧的警方協(xié)助人抓著鐘離宇,洛小熠也好歹可以歇息一下了。
蘇澤:“哎,你們立了大功唉!”
“呵。”
這立功也太累了。東方末笑了一聲。
然后,東方末對蘇澤說:“這家伙手中的那把刀就是兇器,應(yīng)該可以從上面匹配到指紋和與向冬一致的血跡反應(yīng)。不過我看現(xiàn)在用不著了,他竟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又想要把兇器帶走,剛剛又說了那樣一番話,可以直接認(rèn)定他是兇手。”
“那是當(dāng)然!”蘇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