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另一個掏出針管給他注射藥劑。掙扎不得果的白永健一個勁兒叫救命,門口的保安卻根本不敢進來阻止。他們背了一管藥劑弄暈了過去,由那兩個保鏢架著帶出去了。
……
眼看還有一個小時多點的時間就要到交易的時候了。警局忙成一團,他的工作逐漸趨于專業化,搞得斗龍戰士沒得可干,只能打雜。
藍天畫和沙曼就是那打雜都打完了,沒啥可干的了的狀態。只能尷尬地在走廊里游手好閑,聊聊天。
藍天畫嘆氣:“唉唉,也不知道白錚他現在怎么樣。希望那群人和之前一樣,不會傷害他?!?
“他們一定不會的?!鄙陈餐锰幭耄骸鞍族P也是受害者啊——他們應該是想搞白永健。”
“嗯?!彼{天畫惡狠狠地說:“搞白永健就搞吧——那個人渣他活該。”
沙曼也說:“我也是這么想的??磥砦覀兌疾贿m合做警察,警察不能以公報私,就算是白永健這樣的人渣,也不能出賣…”
保護人權嘛,原則性問題。
雖然是個有良心的人,都覺得白永健這樣的畜牲不配有人權。
“唉唉…”一閑下來,人就容易出現感嘆的情緒。藍天畫現在就是這樣:“大家都高考估計都要被這次的事件耽誤了。也不知道這些事情能不能在我們高考之前解決…”
沙曼也說:“一定要在高考之前解決啊——我還想要出去玩呢?!?
“你還有心情出去玩???我只希望一切快點結束…”
“唉,我就是個閑不下來的性格。真希望能找到一份能永遠在玩的工作?!?
“真的有這樣的工作嗎?”藍天畫打趣她。
沙曼是一個曾被羅剎軍關在惡龍碟堡里不停訓練、幾乎沒有童年和孩提快活的人。這是她為什么現在非常的貪玩。就像是在彌補童年的缺失一般。
被困在羅剎軍里,看著那一片片暗色的、毫無明媚之感的墻壁和樓閣的日子,讓她對自由和行走有著很深的執念。這也是她為什么喜歡地理——當看到那么大、那么多姿多彩的世界,她就會想:好想要跑過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啊。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消除她深入骨髓的困獸之感。
“唉…”
想起在羅剎軍的日子,沙曼忍不住唉聲嘆氣。但她不想被情緒一直左右,于是決定說點開心的轉移她和藍天畫的注意力。
“你還記得小鷺河水庫新址要辦的夏日觀光節嗎?”
“嗯嗯,記得。”
藍天畫當然,還帶有一點小期待。之前她在公交車上看到過宣傳單,東方末還故意惡心她,說那些看著美好的水域其實都是泡尸水。煩死人了。不過,不論如何,她是想去的。
“剛好是在高考后,對吧?要是事情都解決了,我們就去玩。”
“對——那里有美食節,還有白鷺——你見過白鷺嗎?”
“沒有呢。”
“我們之前去水庫舊址找白金三的時候,在河邊找到了一個白鷺幼崽,超級可愛。等等,我還拍了照呢——我找出照片給你看。”沙曼興奮地搗鼓著她的手機,找那張白鷺幼崽的照片。
這倆人這個時候正悠哉悠哉地往公共辦公區走呢,其實也沒什么目的,就是隨便走走。無聊嘛。但是她們也沒多想:這兒可是忙碌期間的警局啊,多容易撞上忙忙叨叨的警察???
所以…
沙曼終于搗鼓出的照片,喜悅地招呼天畫:“誒誒誒,你快看…”
天畫也是不看路,迫不及待的湊上去:“哇,好可愛喲…”
“對吧對吧!”
“那成年的白鷺長什么樣???啊,我一定要親眼去看看——觀光節應該有喂食活動吧?”
“肯定有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