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熱搜榜第一條就是白冰倩的致歉信,紀落笙看到標題以為白冰倩出事了,趕緊點開了鏈接,鏈接直接跳到了她的微博主頁,致歉信的內容赫然映入眼簾。
她剛看完,顧澤密的電話就再次打了進來,“落笙,沒想到白冰倩居然是司辰逸安插在我們身邊的臥底,她一直在替他做事,不過,你也不要太難受,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但紀落笙的情緒并沒有因為她的寬慰而好轉,“我們這些人中,我是最早認識白冰倩的,也是我把她介紹給你們認識的,她幫著司辰逸陷害廖一帆,我也難辭其咎,我,對不起,我……”
話音未落,顧澤密就打斷了她的話,“落笙,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真,耳聽也不一定為真,盡管白冰倩傷害了廖一帆,我也不會因此就直接給她判死刑,你找她問清楚,興許這中間有什么隱情呢。”
嘆了口氣,紀落笙聲音悶悶的,“如果真相太殘酷的,那還不如不知道,我怕她告訴她,沒有隱情,她本來就是司辰逸的人,是他派來故意接近我的。”
聞言,顧澤密無奈責怪,“我的好落笙,你又不是一只鴕鳥,怎么喜歡把頭埋在沙子里呢?算了,你看著辦,我要去律所了。”
掛了電話,紀落笙愣愣地拿著手機,不知該不該給白冰倩打個電話,突然,手機鈴聲大作,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來電號碼,她猶豫了幾秒才接通,接通之后也不說話。
雙方都沉默幾秒后,還是白冰倩先開了口,“有空嗎?”
點了下頭,紀落笙問道:“要見一見嗎?”
對方直接告訴了她地址,“我在覓咖啡館定了包廂。”
當紀落笙走進包廂的時候,白冰倩已經為她點好了咖啡,看到她進來,親切的招呼,“你來啦,嘗嘗這杯咖啡,我已經放過糖了。”
走過去在她對面坐下,紀落笙也沒有喝咖啡,開門見山的問道:“白冰倩,你真是司辰逸的人嗎?”
微笑著,白冰倩反問:“你覺得呢?”
氣餒的垂下頭,紀落笙喪氣地道:“我承認,我心里還是有點不確定,所以我希望你能親口告訴我答案。”
而白冰倩笑問:“你不怕答案是你不想聽的嗎?”
這讓紀落笙更喪氣了,故意惡聲惡氣地警告,“要是答案是我不想聽的,我就和你絕交,一輩子和你老死不相往來。”
話音剛落,白冰倩就笑了起來,“落笙,你也太可愛了吧,跟著戚少這么久了,報復別人的辦法就是老死不相往來嗎,換成我,說什么也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翻了她一個白眼,紀落笙坦然道:“那有意思嗎,冤冤相報何時了,人這輩子如果一直為了復仇而活,那還不如死了輕松,司辰逸如果愿意換一種活法,他會比現在幸福許多。”
白冰倩閑適的靠在柔軟的沙發椅上,“你說得對,可是有些仇如果不報的話,你會一輩子幸福不起來,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喝了一口咖啡,她講道:
“我媽媽年輕時很漂亮,被飯店的幾個客人看中后侵犯了,就有了我,五歲那年,我媽媽因為抑郁癥自殺過世,我在孤兒院待到十歲時終于找到了我舅舅,這些年,我沒有放棄過給我媽媽報仇的念頭。”
靜靜地聽完,紀落笙不知不覺間淚眼婆娑,“你怎么比我還悲慘,我一直以為我母親早逝后,我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一個,你后來是怎么找到那些人的?”
凝視著窗外,白冰倩說道:“那時候他們請我媽媽給他們拍了張合照,出事后我媽媽找到手機,留下了那張照片,我媽媽把這些事都寫進了日記里,那些人的名字也寫在了照片后面。”說著,拿出一張照片,放到桌子上。
看到五個人中的一個,紀落笙不可置信地問:“這個人是戚子韓?”
拿回照片,白冰倩點頭,“對,是戚子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