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誰像你一天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的。”
看到這條消息,戚奕淞又連著發(fā)了十幾個委屈的大圖,“我怎么就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了?”
那邊再無回復(fù),戚奕淞等了半天,只好恨恨地手機扔在一邊。
吃飯的時候,戚奕淞挨個嘗了嘗,指著一盤糖醋排骨道:“嗯,這個好吃,一會留點給我打包。”
瞪了她一眼,紀落笙說:“又不是飯店,誰給你打包,給你慣的。”
咬一口肉,戚奕淞說道:“我給可欣帶。”
一聽要送人的,紀落笙趕緊紛紛傭人:“再做一小份糖醋排骨和一碗冰糖燕窩。”
飯后,紀落笙和大兒子來到樓上。
一邊翻著首飾盒,紀落笙問:“幕后人找到了嗎?”
坐在椅子上后,戚奕寧淡淡回答:“還沒。”
聞言,紀落笙停止翻找,坐在來后說道:“我有一個懷疑的目標。”
聽老媽這么說,戚奕寧眼睛一亮,“誰?”
咬了下嘴唇,紀落笙說出一個名字:章洛洛。
搖搖頭,戚奕寧說道:“不至于做出那么殘忍的事。”
見兒子疑惑,紀落笙繼續(xù)分析:“自洛洛回國后,就連續(xù)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先是安娜被下藥,后來又是被炸傷,黑新聞更不用到說了。”
低頭一想,戚奕寧皺眉,“有證據(jù)嗎?”
看兒子一臉不信的樣子,紀落笙道:“就是沒有證據(jù),才一直不敢跟你說我的猜測嘛,你說你問的是什么話。”
接著,紀落笙又說:“洛洛這孩子挺有心機的,上次為了不出國,她用辭職逼著你爸爸把她留在了總部。”
此時,戚奕寧猛地看向老媽,道:“為了什么。”
看見兒子擰住的眉頭,紀落笙道:“為了你啊。”
看兒子還一臉質(zhì)疑,紀落笙道:“你這情商啊,只要人家不說,你永遠都不會看出來別人喜歡你的。”
聽見老媽這么說,戚奕寧往前傾了一點,追問:“有必要聯(lián)系?”
翻了個白眼,紀落笙道:“嫉妒啊,你眼里都是安娜,她心里能舒服嗎?巴不得趕緊頂替掉娜娜的位置呢。”
看兒子有點動搖了,紀落笙接著說:“當(dāng)年我們把她從人販子手中救出來時,別的小孩子都缺胳膊少腿的,就她一個好好的,后來想想,定有原因。”
看老媽欲言又止,戚奕寧點點頭,“我也記得,她用奧數(shù)題求救。”
站了起來,紀落笙看著窗外道:“后來我讓人查那些人販子,發(fā)現(xiàn)他們出獄后離奇消失了,你說為什么呢?背后的人是誰呢?”
聽著老媽的話,戚奕寧臉色越來越陰沉。
見兒子這樣,紀落笙轉(zhuǎn)過來后說道:“大寶,媽跟你說的意思,就是讓你一定小心章洛洛,保護好你媳婦,你知道嗎?”
重重點了下頭,戚奕寧道:“我知道了媽,謝謝。”
第一次聽他說謝謝,紀落笙拍拍兒子,不覺眼睛開始發(fā)紅。
登登登!
聽到腳步聲,戚奕寧站了起來,“安娜上來了,先不說了。”
說著,就走向樓梯口。
看見兒媳,紀落笙從盒子里取出來一串古色古香的,綴著瑪瑙石的項鏈。
隨后,紀落笙就把它戴在安娜的脖子上,“這個項鏈是媽媽第二喜歡的,現(xiàn)在把它送給你,能夠辟邪。”
略微低頭,項鏈掛在了脖子上,頓時讓安娜有了幾分古典氣息。
微笑著,安娜摸著項鏈,甜甜地說道:“謝謝媽,我會時時刻刻帶著它的。”
在回去的路上,看著項鏈上的瑪瑙石折射出來的像晚霞一樣的光影,安娜說道:“這個比上次那盆多肉還貴吧。”
看她那愛不釋手的樣子,戚奕寧唇角微揚,“小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