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廖可欣又說道:“我最近在出差,然后看到一個非常好的手環就給你帶了一個,我也買了一個,你看看怎么樣。”
說著她就從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來了一個非常精致漂亮的鉑金手鐲。
看他們之前那么親熱,嬌嬌的臉又開始紅了起來,她往稍微遠的地方站了站,盡量往別處看去。
捏了捏嬌嬌的手,戚奕淞就帶著他去認戰鵬和戰鳴。
吃飯的時候,戚奕淞給嬌嬌用心的剝了一塊螃蟹喂到了她的嘴里。
雖然知道他是在演戲,但是廖可欣的心里還是像針扎一樣的難受。
嘴里嚼著螃蟹,沒嚼幾口就可行,她就擱下了筷子,道:“好了,你們慢慢吃,我先去四處看看風景。”
見她出去,戚奕淞快速的扒了幾口飯,幾下吃完了一碗米飯之后他把碗筷放下,對嬌嬌說道:“我這會兒去有點小事兒,你在這先好好吃點東西,跟大家熟絡熟絡?!?
隨后他就朝著廖可欣的方向過去了。
天色微微有點昏暗,架子藤蔓花草上面的一些燈都已經開始閃爍,廖可欣正坐在花藤下面的秋千上。
悄悄的,不知不覺的戚奕淞來到了她跟前,跟她一起坐在了秋千上,道:“你怎么吃的那么少啊,是不是吃醋了?!?
閉著眼睛享受微風的姑娘睜開眼睛,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隨后正色道:“想不想聽我給你講一個法律上的故事。”
揚了揚眉毛,戚奕淞道:“你還會講故事?”
再次翻了一個白眼,廖可欣開始講述了:“我之前接手過一個騙婚的案子,一個女的和前男友分手了之后,她發現她懷孕了?!?
“于是她便和另一個比較有錢的男的睡了一晚上之后,讓那個男的誤以為是孩子是他的,那個男的出于愧疚心理,娶了她并且善待孩子?!?
“有一天孩子生病了去醫院,需要輸血,驗過血型,男的才發現原來孩子不是不是自己親的,于是直接起訴法院狀告女的騙婚最后女的賠償大筆的錢。”
認真聽完她講的故事之后,戚奕淞高興地抓住她的胳膊,說道:“那你就是說有可能這是她為了靠近我戚家,故意設的一個局?!?
微微點了點頭,廖可欣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用兩個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戚奕淞道:“你告訴我怎么用來證明這是一個局,并且能夠證明我的清白?”
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廖可欣悄悄的在他的耳邊說:“要知道是不是一個局,你只要證明他不是處女就可以了。”
苦著個臉,戚奕淞也耳語道:“那我怎么證明他是不是處女???難不成讓我睡了她再去證明了?!?
此時廖可欣耳朵有點紅,她不知不覺的往右邊挪了一挪,還還是是附在他的耳朵旁邊說了一通。
聽完后,兩人默契的說:“那就這樣?!?
等他們以前以后的回去之后,其他幾個人都已經開始打牌了。
那邊戰鳴叫著他倆打牌:“快過來,沒有奕淞哥我們都成輸家了。”
一聽這話戚奕淞直接掉頭,最后聽見他們玩的快樂的聲音,又忍不住湊了過來,“罷了罷了,再差那也能打一會兒?!?
幾個人都玩的樂呵,只有嬌嬌一個人在凳子旁邊。
看著他們,嬌嬌的手一直在揪衣服。
天色很晚了,山莊里給他們都安排了住處。
溫柔地看著女友,戚奕淞說道:“你這玩兒了一晚上是不是累了?”
較弱的靠在男朋友的身上,嬌嬌說:“身體也不是很累,就是心有點累,我感覺你的朋友們好像都不喜歡我?!?
刮了他一下他的鼻子,戚奕淞說道:“你跟他們還不熟,管他們喜歡不喜歡的,只要我喜歡你就可以了。”
深情的看了一眼戚奕淞,嬌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