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暗動這個引爆器,不出5秒那種大樓就會頃刻夷為平地,哈哈哈哈,當時我一個人能夠讓那么多的人來給我陪葬,我這輩子死而無憾。”
聽到這些話后,紀落笙的瞳孔猛的一縮,下意識的伸手去搶他手里的引爆器,“不、不要,你不能夠這么做。”
輕輕松松的,老太婆閃開了他的手,按下了引爆器。
滴!
引爆器上的紅色數字開始倒計時,5、4、3、2、1……
“不要!”
伴隨著紀落笙凄厲的尖叫聲,她一下子沖到了他的面前,一不小心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狠狠的摔倒了。
這時他像瘋了一樣,再次站起來撲倒了面前的紀落蕭,“你這個王八蛋,我跟你拼了,你怎么能夠這么狠,死了還要拉著別人,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人。”
一邊罵著,紀落笙瘋狂對面前的那個丑陋的女人拳打腳踢。
一個服務員過來了,拉著他,被她一巴掌拍到了旁邊。
又有兩個服務員過來,一左一右將他緊緊的拉住,“夫人你冷靜點。”
這時,紀落笙無意間看了一眼外面,大樓安然無恙,矗立在艷陽天下,大樓門口還有進進出出的人。
“哈哈哈哈哈。”
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紀落蕭道:“你真的是有了妄想癥,精神出問題了。”
看到她安靜下來了,紀落蕭顫抖的手一遍一遍使勁的按著警報器:“不可能,不可能,怎么會這樣呢,難道是爆炸裝置失靈了?為什么沒有爆炸?為什么沒有?”
歇斯底里地喊著,紀落蕭狠狠的將引爆器摔在了地上,狠狠的就踩了兩腳。
“你以為你做的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嗎?”
背后傳過來一陣沉穩而充滿磁性的聲音。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紀落笙快速轉身奔跑,撲到了男人的懷里,“寒澤,剛剛嚇死我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又哭又笑的,紀落笙在他的懷里像個孩子一樣,心有余悸顫抖著。
抬起他的頭,幫他擦了一下眼淚,戚寒澤溫柔的安撫:“乖,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的嗎。”
隨后他將自己的妻子攬在自己的懷里,冷冷的看著面前紀落蕭。
憤怒的紀落蕭的臉極度扭曲,眼上的傷疤,像活了的蛇一樣蠕動。
“你早就知道是我了是不是?之所以一直等到今天,就是為了看我的笑話,我裝在你們大樓的那些炸彈是不是都被你悄悄給卸了,怎么可以這樣?老天不公平。”
往后踉蹌了幾步,紀落蕭劇烈的咳嗽起來,咳著咳著噴出了一口血。
“我倒沒有懷疑過背后的人是你,我從來沒想到你蹲了幾年監獄還是死性不改,那么長時間的牢獄生活,既然沒有讓你這個惡魔變白。”
一邊咳嗽著,又吐出了一口血,紀落蕭用手擦了一把,抹的滿臉都是,“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你不知道,又怎么會知道我做的一切。”
“你別忘了,20年前你被我的落笙擊敗,20年后的今天,你再一次的被我的女兒給擊敗。”
&nser,老天有眼是不會給你們這樣的惡毒之人機會的。”
“咳咳,你的女兒?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女兒,你在騙我,到底是誰?是不是魚兒出賣的我?”
“你知不知道,章院長出車禍的證據是誰交給警方的,張洛洛迷暈我又是誰叫了記者。”
“驚動了警察,你怕是不知不道吧,你手下的最重要的助手,已經和我的女兒成為了好朋友。”
說著,戚寒澤一臉的傲驕。
“他才多大?十幾歲吧,怎么可能?苦苦等候了策劃了20年的復仇,就這么敗在了他的手里。”
搖晃著腦袋,紀落蕭還在一個勁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