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看看,我不是要夸他兩句嗎?”
看著他夸張的動作,任祺忍不住笑了一下,像一朵嬌艷的玫瑰。
看平時不茍言笑的助理笑得這么好看,而且還是對別的男人笑,戰(zhàn)鵬眉頭一皺,立馬就拉著她,“我們?nèi)ツ沁叀!?
后面他的這位兄弟還看著他們的背影,在嘴里嘀咕著:“這倆人還挺般配的。”
但戰(zhàn)鵬剛走了沒兩步就有一個人叫他:“戰(zhàn)鵬。”
一個同樣穿著藍色西服的溫文爾雅的男子站在他面前。
稍微愣了一下,戰(zhàn)鵬笑著跟他打招呼,“曾威,什么時候回來的?”
男子微微一笑,“回來不久,要不要賞個光,坐一會兒去。”
“還賞光,這是什么話?”
隨后戰(zhàn)鵬對于任祺說:“我一會就回來。”
聽話的,任祺點點頭,坐在了一個沙發(fā)上。
于是兩個男人便來到了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
看著她,曾威問:“女朋友?”
笑了笑,他沒有回答,反問:“你一個人回來的?”
他往兩個小杯子里各倒了一杯酒,“是啊,也沒有人陪呀,不像你,現(xiàn)在還是那么年輕英俊的,身邊美女一直有。”
瞇了一下眼,戰(zhàn)鵬說:“你不也一樣嗎?”
拿起自己面前酒抿了一口,曾威說:“我跟你不一樣啊,你是逆生長,我是著急長,不信你看我這頭發(fā)。”
說著他要摸了摸自己的略微稀疏的頭頂。
在他們交談的時候,戰(zhàn)鵬時不時的看一下任祺所在的方向。
小心翼翼地,曾威問:“你還記得肖夢然嗎?”
聽到這個名字,戰(zhàn)鵬眉頭一沉。
看他這個樣子,曾威有點不好意思,“是不是問多了?”
然而戰(zhàn)鵬此時視線正在任祺身上,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問的話,他丟下一句“失陪了”,之后他便走上任祺的方向。
有一個紈绔子弟取了兩杯酒,一定要把一杯遞給任祺,“美女,就陪哥哥喝一杯吧。”
搖了搖頭任祺冷冷地說:“我不會。”
聽他不會喝酒,他就把酒杯放下了,伸出手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那咱們跳一支舞可以嗎?”
往旁邊走了一步,任祺說:“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紈绔子弟向前一步靠近她,“你知道我是誰嗎?仗著有人給你撐腰就這么跟我說話,竟然還敢拒絕我。”
還是搖了搖頭,任祺冷冷的說:“不知道。”
說著就要轉身要走,卻被是紈绔子弟一把拉住胳膊。
這是后面?zhèn)鬟^來一句冰冷的聲音:“放開他。”
嚇得紈绔子弟一松手,回頭一看,驚得面色刷白。
后面正站著戰(zhàn)鵬,面色黑青,壓抑著怒火看著他。
中間紈绔子弟收取了一份嬉皮笑臉的死皮樣子,臉上對著笑,戰(zhàn)總。
仍然逼視著他,“我給他撐腰不夠嗎?”
紈绔子弟被嚇了一嘚瑟,弱弱的說:“我也沒有,開個玩笑,就是想請他跳支舞。”
眼睛瞪大,戰(zhàn)鵬陰沉沉的問他,“你很喜歡開玩笑嗎?”
紈绔子弟臉的嘴動了動,笑容僵硬在臉上。
戰(zhàn)鵬拿過紈绔子弟端過來的那只酒杯,遞到了任祺手里,努了一下嘴。
看任祺還在愣在原地,張鵬抓住他的手,一下子將酒全潑在了男人的臉上。
他陰沉沉的笑了一下,“開個玩笑,不好意思啊。”
紈绔子弟被嚇了一跳,也不敢生氣,用手抹了一下臉,“沒事沒事,開個玩笑。”
冷哼了一聲,張鵬牽著特助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看到這個情形,曾威來到趙強跟前,“你看張鵬為了這個助理,竟然當場動怒,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