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了一伸個,戰(zhàn)鵬柔聲,“你也要是想講的話就講講,不管怎么樣,我都相信你。”
感動地用臉蹭臉一下他的胸口,任祺緩緩的聲音緩緩的從口腔里流出來,“我其實(shí)不是新洲人,是從蜀地來的。”
說到這里,她停了一下,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動了下嘴角,眼睛里有一絲笑容,“怪不得你那么能吃辣,原來不是天生能的。”
她本來帶著悲涼在講述,一聽這話忍不住抿嘴,“我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肯定是太讓你傷心了,你不愿意提起。”
她摸著他的手,“還不是你懂我,我確實(shí)不愿意說,甚至夢想著能有一天醒來,徹底忘了過去。”
他的眉頭微蹙,心疼道:“他們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
搖了搖頭,她說:“我是長女,再不濟(jì)也不至于對我太不好玩,頂多就是干活沒干好被打一頓或者的一頓,再或者就是不讓我去讀書,逼著我出去打工養(yǎng)家。”
忽然,她抓住他的手緊了一下,“但是他們對小小不好,小小是家里的老四,我下面還有兩個姐妹。”
一聽到這個,戰(zhàn)鵬驚訝:“這么多多小棉襖,父母應(yīng)該更疼女兒才對啊。”
而任祺哼了一聲,“你不知道在偏僻貧困的農(nóng)村地區(qū)女孩有都多被人瞧不起,第二個妹妹出來之后,父親一個月沒有看過她一眼,母親也天天唉聲嘆氣。”
而后她借著說,“后面母親懷孕了,看肚子形狀,村里的人都說是個男孩,父母高興的不行,父親給她買了很多好吃的,照顧得無微不至的,結(jié)果生出來還是個女兒。”
而此時戰(zhàn)鵬聽的入了神,“后來呢,你爸爸就不管他們娘倆了?”
嗯了一聲任祺說:“后來就什么也不給母親買,母親因?yàn)闆]有奶 水,三妹妹天天餓的哭,就是哭父親也不看她一眼,而母親心里也嫌棄她,她一哭她就揪她,揪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她緊緊握著戰(zhàn)鵬的手,似乎被揪的是她自己一樣。
“最后是小小,她一聲生出來,別說父親,就連母親都放棄她來了。”
而戰(zhàn)鵬將她抱得更緊了一點(diǎn),“所以你掏出來了。”
她咬咬牙,“母親將她丟在外面的地里,想讓她自生自滅,我偷偷把她藏在了附近的一個荒廢的牛蓬里,每天從牙縫里擠出來一點(diǎn)東西去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