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可以,但是可不可以等你摘完骨髓再說,現(xiàn)在跟他說分手的話有點太唐突了,他肯定會覺得有蹊蹺。”
哼了一聲,她說:“你以為我是傻子嗎?要是現(xiàn)在就給你把骨髓移植了,那我在后面用什么來要跟你談條件。”
眉頭微蹙,任祺露出了為難道:“如果現(xiàn)在就提的話,他肯定會猜到你的頭上來的,到時候你想得到的也得不到,鬧個兩敗俱傷,何必呢。”
而肖夢然陰險的笑了一下,“這個很簡單,你可以像我一樣,狠狠的把他傷一傷,然后他自然而然就會主動離開你了,并且會把你忘得干干凈凈的。”
聽到這里,任其疑惑咬著嘴唇,隨后問她:“怎么個傷害法?”
彈了一下手指頭,肖夢然說:“如果你前男友在這個時候來找你的,并且跟你睡在一起了,而這個又恰好讓他看見了,你猜猜他會怎么辦?”
一聽她出了這個主意,任祺惡心的干嘔。
于是諷刺她:“你也就能想到這么卑鄙無恥的注意了,第1個我沒有前男友,他是我的初戀,第二我是什么樣的人,戰(zhàn)鵬很清楚,這些根本就糊弄不了他。”
眼神狠狠的,肖夢然走到她跟前,在她耳邊說:“那就看看你是想要嫁入豪門呢,還是想要妹妹的命。”
“如果你真的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那么你就好好的守著你的老處女身份,等著做他的金絲雀,而至于你的妹妹,不好意思,她只能在下面恨你,竟然有你這樣一個姐姐。”
而任祺已經(jīng)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了,“真想不到原來你是這樣一個人。”
她冷笑:“我是什么樣的人,以后你會慢慢清楚的,不過倒也沒什么必要了,或許需要給你點時間,讓你好好考慮考慮,你就先想想吧,今天晚上8點之前給我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