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躲了一下腳,裝作嬌羞的對導演說,“導演,你看了。”
導演趕緊跑了過去,裝作公平耐心勸導的樣子, “其實也沒必要這樣子,演員嘛,還是要體會一下真實的被打的感覺的,要不然演不出來。”
說完,導演又把頭轉向楊一帆,“把力度控制好就行,知道了吧。”
導演都已經這么說了,吳音只好妥協,“那好吧。”
看到吳音第一次低頭,女孩兒興奮異常,像一個潑婦一樣的向吳音沖過去,扇過去一巴掌。
啪!
伴隨著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臉腫起來的卻是楊一帆。
突然,有一個非常強壯的,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出現在吳音面前,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女孩,“不要以為何總不在,你就可以隨便的欺負夫人了,想打夫人,先過我這關。”
剛才保鏢的那一巴掌打的太重,楊一帆已經被打翻在地,嘴角還流著血。
看到保鏢,吳音瞬間高興地笑了,“ 你一直在嗎?”
聽到吳音問話,保鏢調整了一個姿勢,面對著吳音,非常恭敬的說,“先生叮囑,我只能在暗中保護你,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出來。”
捂著腫痛的臉,楊一帆哭著沖著導演喊,“嗚嗚導演,我們在拍戲,卻讓這個無關人員打我一頓,嗚嗚,我好疼,你快管管。”
看見保鏢一副拼命三郎的樣子,導演開始喊劇組的保安,“來人啊,把這個干擾節目錄的人給我轟出去。”
喊這話的時候,導演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保安氣勢洶洶的過來,看見保鏢之后,一個個很慫的往后退。
于是,保鏢和吳音開始與劇場的其他人對峙。
對峙了好一會兒,吳音走到導演跟前,端莊優雅地笑,“史導演,你覺的和豐集團當真拿不下區區一個娛樂公司?”
聽到吳音這話,導演一下子像被人點了學位,一動不動,僵硬了好一會兒,惶恐的汗水又從頭上冒了出來。
然后,楊一帆早就迫不及待了,趁著吳音從保鏢身后出來,瘋了一樣地沖道吳音面前張牙舞爪地,“你以為泥是誰啊,這里是劇組,好歹史導演也有名的,在這里干擾拍攝,是故意給他難堪嗎?”
聽到這挑撥話,導演抓著油膩膩的腦袋猶豫。
實在看不下去了,賀博從人群里出來,走到導演跟前,“導演,可以試試替身的,這假打的效果業看不出來。”
聽見這話,楊一帆又將槍口對準了賀博,“不行,什么替身,自己都不會演,還讓替身來,不如干脆找個替身演得了。”
噴完人后,楊一帆又直接對準吳音伸出手。
巴掌還沒落下來,楊一帆已經被導演以把扯住丟在一旁,“算了,這個戲不加了,還是拍剛才的場景。”
看到導演竟然沒被自己控制住,楊一帆脾氣上來,一把將手里的劇本扔掉,高傲地坐在椅子上,“哼,我不拍了。”
嫌棄地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地楊一帆,導演對旁白的助理說,“不演就不演,也沒多少臺詞,你找一個臨時的演員,代替一下她。”
看到導演竟然來真的,楊一帆一下子椅子上滑下來,撲在導演的腳底下,抱著他的腳脖子,痛哭流涕,“導演,我剛才就是一時想不開,不是真不干了,我拍,我好好拍,對不住起,導演。”
看到楊一帆陳誠心懺悔的份兒上,導演擠出生硬的笑容,“那咱們繼續之前的那個頒獎,去把頒獎的禮服再換回來吧。”
看到導演松口了,吳音感激地看了一下保鏢,帶著小助理去更衣室換衣服了。
奇怪的是,屬于吳音的衣柜門開著,剛才頒獎穿的那件禮服的后面,用馬克筆上了一只丑陋的雞。
看到之后,小助理憤憤,“這誰啊,怎么這么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