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落笙剛走出會場,便收到應聘成功的短信,要求她下午三點去面試。
看著時間,紀落笙站在路邊,準備打車。
冬日寒風,冷冽刺骨,在加上午高峰,尤其難打車,寒風灌入口鼻,直通腹部刺激的紀落笙劇烈咳嗽起來。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跑車停在紀落笙面前,車窗搖下露出戚澤寒清冷俊逸的臉孔。
“上車!”
紀落笙看著戚澤寒神色詫異“可……咳咳……”
她剛說出一個字,就劇烈咳嗽起來,戚澤寒擰眉“等著我抱你上車嗎?”
聽到戚澤寒的話,再加上實在凍得厲害,紀落笙不在矯情,直接坐上了車。
上車后,一股暖流席卷全身,寒暖交替,讓紀落笙咳嗽得更越發厲害。
“咳咳。”
唯恐驚擾到戚澤寒,寒紀落笙努力拼命壓下咳嗽。
“去哪?”
紀落笙連忙報了要去面試的地方。
“盛世設計……”
紀落笙剛說出幾個字,又忍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戚澤寒眉頭緊促,余光瞥向紀落笙,透過午后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射在她帶著病態的臉上,更加顯襯得她的臉慘白無血色。
她的身子還真是差得厲害。
這讓他更加好奇,這些年她到底經歷了什么,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
片刻后,盛世設計公司門前,紀落笙壓著身子道謝,而后飛快下了車,卻沒發覺戚澤寒,跟著她緊隨其后的走了進來。
面試大廳內。
紀落笙接過號碼牌,正準備坐下等待叫號,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紀落笙!”
陳月如正和幾個小姐妹聊著天,看到紀落笙的時候,她驚得眼珠子險些瞪出來,眼中盡是意外和嫌棄。
看著來人,紀落笙眉頭簇起。
陳月如,紀落簫身邊的狗腿子,和紀落簫一個鼻孔出氣,向來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
紀落笙與她打個照面,正欲離開。
“紀落笙你站住!”
陳月如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放過紀落笙,她站起身,橫在紀落笙面前,趾高氣揚的問道“你沒看到我?”
紀落笙抬頭看著陳月如,那身花花綠綠的打扮,紅唇輕啟“原來是你啊,五年不見,你還是這么喜歡做圣誕樹。”
陳月如被懟得噎住,而后怒瞪著紀落笙“紀落笙你罵誰是圣誕樹,你穿著五年前的舊衣服有什么臉說完,你有什么臉來面試,我看你病還是沒好吧!”
陳月如剛聽紀落簫,說紀落笙從精神病院出來,沒想到這么快就碰上了。
以她和紀落蕭的關系,自然要好好嘲諷挖苦紀落笙一番。
紀落笙聞言,輕笑出聲“看來紀落簫養寵物,還挺有一手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月如見他轉移話題,一臉不滿的問道。
紀落笙瞥了一眼陳月如,聲音不緊不慢。
“能讓你這忠犬,在主人不在的時候還這么聽話,她確實還挺有一手的。”
聽到這話陳月如瞬間反應過來“你才是狗,你敢罵我!”
紀落笙對著陳月如擺了擺手“行了,紀落簫現在不在,你表忠心給誰看?”
“紀落笙,我撕了你的嘴!”
陳月如聞言忍不了,揚手要扇紀落笙。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擋在紀落笙面前。
“姑奶奶,你消消氣,等會就面試了!”
“你給我滾開,我今天非要撕爛這賤人的嘴!”
陳月如怒氣沖沖的推開部門經理。
部門經理瞬間苦不堪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