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等著戚寒澤過來殺他,還不他當著戚寒澤的面去謝罪,即便到時候被殺了,也光明磊落。
念此,廖一凡找出紙筆,雙手不聽使喚的抖抖索索地開始寫遺書。
用了很長時間,才寫好一封字跡扭曲狀如外星文的遺書。
而后,懷著極度絕望的必死之心,廖一凡帶著遺書去找戚寒澤。
戚氏集團。
0層辦公樓大廈高聳入云,氣勢磅礴,恢弘壯觀。
最頂層總裁辦公室。
穿著黑色襯衫,顯得英俊挺拔的男人手中握著高爾夫球桿,身姿慵懶隨意地站著,球一桿進洞后,在他身后等著謝罪的廖一凡面色慘白的鼓起掌來。
“戚少的球技越發精湛了。戚少,球打完了,你勻出幾分鐘時間聽我說幾句話吧。”
“嗯?廖一凡,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來好久了,見你在打球,就沒敢打擾。戚少,我要向你謝罪。”
話落,廖一凡拿出遺書,顫抖著雙手躬身遞給戚寒澤。
打開遺書,看到什么歪歪扭扭難以辨認的字跡,戚寒澤蹙眉,“這是什么?”
聞言,廖一凡戰戰兢兢地說“是我的遺書,我竟然傳出了和戚嫂的緋聞。我要以死謝罪,你殺了我吧。”
絲毫不顯驚訝的,戚寒澤的面容平靜如水,聲音清冷,“我知道這件緋聞。”
誤以為戚寒澤的平靜是殺人之前特有的寧靜,廖一凡雙腿一軟,差點跪倒。他抖著腿,膽戰心驚,快要哭出來般哽咽道
“戚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現在沒有下,想必這輩子也不會有了。你念在我一直都很崇拜您這位金主的份上,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聽此,戚寒澤忍俊不禁,嘴角彎起一抹淡淡笑意,“我不會殺你。”
旋即,他將遺書撕得粉碎,丟進垃圾桶。
一顆心終于踏實下來后,廖一凡為了自己的失態,羞愧不已。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坐下來,按捺著依然砰砰直跳的心,嘆息道
“嚇死我了,長這么大第一次遇到這么嚇人的事,恐怕到地府見閻王爺不也過如此了。”
聽到這話,戚寒澤挑起劍眉,冷哼道“什么意思?”
唯恐被誤會,廖一凡連忙岔開話題,“戚少,我和戚嫂絕對是清白的。除了那天為了給我設計衣服的見過一面之外,別說見面了,我們連微信都不聯系的。”
“我相信,不過緋聞還得坐實。”
這句話驚的廖一凡目瞪口呆,他緩過神來之后,一對大眼霧蒙蒙的,委委屈屈地道
“戚少,你還是不相信我。”
看著廖一凡那張演員做戲的面孔,戚寒澤唇邊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坐實緋聞,是為了提升紀落笙在設計界的知名度。”
轉臉見,廖一凡的那張俊臉由哀轉喜,他忙不迭地拍馬屁,“戚少英明,以我現在的知名度。戚嫂要是和我傳緋聞,那她這輩子設計的衣服都不愁賣不出去了。”
聞言,戚寒澤聲音清冷,“她這輩子不靠你。”
“對對對,我今天總是犯糊涂,腦細胞壞死,哈哈哈。”
隨口打著哈哈,廖一凡暗暗自責,怎么今天總是腦子不夠用呢?總是說錯話。
念此,他想到了彌補的方法,“戚少,我和戚嫂在咖啡館見面那天,遇到了一個叫陳月如的女人。她出言羞辱戚嫂,被我好一頓臭罵,還讓我親自趕了出去。”
聯想到那天紀落笙出了咖啡館之后的反應,戚寒澤頓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面色一凜,鋒寒峻峭的臉冷酷又危險。室內的溫度驟降,氣壓低到讓人發抖。
正待邀功的廖一凡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被驚得一哆嗦,忙起身告辭,“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