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卻不依不饒,絲毫不愿意服輸。
“你懂什么,這都是當下最流行的網紅潮牌服裝,比你穿的那些老古董強多了。”
聞言,紀落笙唇角彎起一抹淡淡嘲諷的弧度,“有的人抄襲我的設計稿,還敢穿紅戴綠,招搖過市,真是可笑之極。”
心虛的古婉辭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惱羞成怒。一張妖媚的錐子臉扭曲著,疾步走到紀落笙身邊,舉起手。
毫不在意地看著古婉辭,紀落笙鎮定自若,聲音里卻帶著毫不怯懦的威懾力。
“不想死,就離我遠點。”
凜冽的聲音驚的古婉辭忙放下手,她四下看看,并未看到戚寒澤的身影,膽子又壯了起來。
“你別嚇唬我,戚寒澤不在這里,就算我打了你,你又能怎么樣?”
“就憑你,根本傷不了我。況且,你還記得被廢了一條胳膊的那個記者嗎?”
寒意森森的話,讓古婉辭徹底放棄了動手的念頭,想起那個殘了的記者,她一陣膽寒。但小人的本性,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她就是想挖苦嘲諷紀落笙,讓她不好過。
“其實我今天到這里來,是為楊教授準備六十大壽的賀禮的。紀落笙,難道你沒收到邀請嗎?”
想到楊教授,紀落笙心中猛然一痛,沒有作聲。
在大學時期,楊教授是紀落笙的導師,才華橫溢,極賦設計才能。也是他發現了紀落笙的設計天賦,并著力培養。
在楊教授的教導下,紀落笙的成績突飛猛進,在各大設計比賽中屢獲大獎。
然而,突然有一天,紀落笙被楊教授叫去,將所有的設計稿摔在她臉上。痛斥她剽竊他人,有辱門風,并將她逐出師門,從此不許再提她是楊教授的弟子。
看紀落笙默默無語,古婉辭眸底閃過一絲陰毒,得意于她終于抓住紀落笙的軟肋,繼續說道
“我怎么忘了,你是個被逐出師門的棄徒,根本沒有資格被邀請,更不配參加楊教授的壽宴。”
聽此,紀落笙垂在身側的雙手,倏地緊緊蜷縮了起來,指尖掐進了掌心,像是要刺破薄脆的肌膚。
她垂下纖長濃密的眼睫毛,陳年舊事被人重新揭露出來,她有些難堪,又有些刺痛。那是校園青春之時,她被人嘲笑的一個瘡疤。
“我不在乎。”
見紀落笙果然忍不住發音,古婉辭眼露輕蔑。
“你攀上了戚寒澤這根高枝,又勾搭著廖一凡,就以為高枕無憂了嗎?等你人老珠黃,被男人拋棄,倒時候,要是讓設計界知道你是個被逐出師門的棄徒,那你就等著餓死吧。”
“楊教授是知道我的設計水平的,他不過是聽了你們這些小人的讒言,信以為真,才放棄我的。”
聽道紀落笙雖義憤填膺卻毫無憑據的反駁,古婉辭不緊不慢,打下一劑毒藥。
“不,楊教授知道你腦子有病,所以,他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里。后來果不其然,你犯病了,撞死沈辰林,住了五年精神病院。”
聽到沈辰林三個字,紀落笙腦中的清醒和冷靜轟然倒塌。
她呆呆地站在路上,呆若木雞。
看到紀落笙這個樣子,古婉辭眼中閃爍著陰毒,她猛地將紀落笙向馬路中間推了過去。
毫無防備的紀落笙踉踉蹌蹌站立不穩,摔倒在路中間。
一聲刺耳的汽車鳴笛聲傳來,一輛車急速向她駛來,紀落笙絲毫來不及躲閃。
她大腦一片空白,呆呆地看著車子向她沖過來。
電光火石之間,一只手狠命地拽著她的胳膊,大力一拉,她倒在了那人身上。
而那輛險些撞到紀落笙的汽車,擦著兩個人的衣服,疾馳而過。
與此同時,從四周各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