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諷天真,廖一凡臉上有些掛不住,為了證明他所說不假,拿出手機,給顧澤密看。
“你看,這是古婉辭打給我的電話,通話時長足足有二十分鐘。她為了證明誠意說了好多呢。”
手機屏幕上通話記錄被顧澤密看在眼里,眸子中盡是不屑。
“廖一凡,你真的是戲演多了,脫離現實。古婉辭把紀落笙推下樓梯,是想殺人。你憑她幾句話跑來說情,難道殺人罪就這么算了?”
其實廖一凡壓根沒有想到這一層,聽顧澤密這么一說,忙辯白。
“你說的有些過頭了。戚嫂還在搶救,人肯定會沒事的,不能說殺人這么嚴重的話。”
“即便是紀落笙只是受傷,古婉辭也是犯了故意傷害罪。所以,廖一凡,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要太天真。古婉辭和紀落笙不可能和好。”
連續被顧澤密挖苦,廖一凡實在很難忍受,雖聽出顧澤密說的有道理,還是急赤白臉的說“我真的不是天真……”
一直聽著二人互相諷刺挖苦,戚寒澤實在無法忍耐,冷聲打斷廖一凡的話,“閉嘴,安靜。”
看到戚寒澤陰惻惻的面孔,兩個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手術室外的“搶救中”三個字仍亮著。三人盯著那三個字,擔心不已。
與此同時,唐成從外面走了進來,來到戚寒澤身前,躬身報告。
“戚少,我帶著幾個手下調查了少夫人今天的詳細行蹤。”
不滿唐成的啰嗦,戚寒澤眼神冷了冷,“說重點。”
得到命令,唐成連忙將了解到的所有情況告訴轉告給戚寒澤。
聞言,戚寒澤深不見底的黑眸半瞇,一邊嘴角微微勾起,整個人顯得張揚又危險。
“你帶人把古婉辭帶到秘密審訊室。”
小心翼翼揣摩著戚寒澤話里的意思,唐成問“戚少想嚴加拷問古婉辭?”
“欺負我的女人,自然不能讓她有好果子吃。”
冷不丁打了個哆嗦,唐成又問“那白朵?”
“先關起來。”
一直在旁邊凝神細聽的顧澤密眉頭緊皺,問唐成“你說今天是古婉辭挑唆白朵把紀落笙推下樓的?”
“是的,古婉辭說白朵的姐姐白卉是被少夫人逼死的,所以……。”
話音未落,顧澤密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帶著怒氣。
“她胡說八道,紀落笙給我提起過這事。當時在精神病院白卉被其他精神病人凌辱,受不了才才自殺的,跟紀落笙一點關系都沒有。”
既而,顧澤密轉向戚寒澤,恨得咬牙切齒,“這個古婉辭太惡毒了。她自己不出手,卻挑唆不明真相的白朵,企圖殺了紀落笙。”
聽此,戚寒澤眼神陰沉暗冽,帶著肅冷的殺氣,看向唐成。
“既如此,你知道該怎么招待古婉辭。”
一向機靈的唐成不敢怠慢,迅速應聲,“是,戚少,我明白。”
得了命令,唐成不敢停留,迅速離開醫院去辦事。
搶救室門外的“手術中”三個字仍然亮著。顧澤密坐立不安,實在耐不住,站起來,在醫院走廊上來回走動,顯得很焦慮。
她習慣性地咬著嘴唇,心神不寧地向戚寒澤說出心中疑慮。
“戚總裁,古婉辭知道紀落笙到了醫院,居然還敢打電話讓廖一凡替她說好話,我怕……”
她欲言又止,說不下去了。
看到顧澤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戚寒澤疑惑道“你怕什么?”
“我是怕古婉辭還有什么陰謀詭計,更怕她會來醫院暗算紀落笙。”
聽此,戚寒澤伸展修長的雙腿,毫不在意的一笑,“你放心,她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