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兒媳婦在眾人面前毫不留情的如此怨懟,老夫人氣的手抖抖嗦嗦的,“什么寒澤的妻子?告訴你,我就是想把她送進監獄,我這是在替戚家清理門戶。”
聞言,戚夫人挑起秀眉,面無表情的啟唇,“您年紀大了,這種事就不麻煩您了,寒澤的婚事他自己做主,我都不插手,我勸您還是回家好好休養身體,何必大呼小叫地擺臭架子?”
接連被駁斥老夫人顫顫巍巍地站不住了,干脆坐到椅子上,念及往事,渾濁的眸子里顯出怨毒之意,看著面前這個兒媳婦。
“你這是嫌我在這里礙眼,想把我往家里轟吧?你休想!當初我兒子不顧我的反對非要娶你,現在寒澤又看上這種不入流的女人,戚家真是家門不幸,可憐我一大把年紀,還要當眾忍受你們的欺辱。”
念及亡夫,戚夫人一陣恍惚,身子不受控制地輕輕搖晃了幾下,站立不穩,幾乎要摔倒。
看情況不對,紀落笙忙上前扶住戚夫人,關切道:“媽,你怎么樣?快過來坐。”
關照戚夫人坐下之后,紀落笙驀地一下扭過臉來,渾身釋放出冷冽的寒意。
“老夫人,我想您真的是老糊涂了,今天寒澤受傷住院,我婆婆已經很難過了,你居然又在她面前提公公的事,你今天難不成是打算要徹底拆散這個家,你想落得個親人離散孤獨終老的結果嗎?”
聽此老夫人氣急,恨聲訓斥,“哪里來的小賤貨?居然跑來詛咒我。”
說著老夫人舉起手中的拐杖,向著紀落笙就揮了過來。
坐在紀落笙身后的戚夫人驀地一下站起來,迅速橫在紀落笙面前,伸手抓住老夫人的拐杖,一把奪過來往地上一扔,氣到胸口一起一伏。
“這么多年了,你這副虛偽的嘴臉還是沒變,口口聲聲的說什么為了戚家,其實還不是想給寒澤介紹你家族里的那些女兒?我告訴你,不可能,落笙是寒澤此生唯一的妻子,其他人休想入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