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大張嘴巴一頭栽倒在車后坐上,暈了過去。
司機看著昏過去的男子冷哼一聲,啟動引擎,墨黑色勞斯萊斯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沉沉的夜色中。
市區(qū)某處地下室的門猛的被人推開,司機像拎著一只小雞般將男子砰的一聲扔在地上,并隨手關好門對坐在屋子中央的人點點頭,“唐助,就是這個人,不過不太聽話,被我給打暈了。”
看著倒在在屋子中央的年輕男子,唐成厭惡的皺起眉頭,對身后的黑衣人一揮手,“潑醒。”
隨著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躺在地上的男子打著冷戰(zhàn),一骨碌從地上翻身站起來,雙臂緊緊抱住身體,不停的哆嗦著,面如死灰般看著周圍的人,連牙齒都在打顫,“這是哪里?你們要干什么?”
看穿男子分明就是個外強中干的貨色,唐成直截了當?shù)匕l(fā)問,“要干什么就看你怎么表現(xiàn),我來問你,那天在夢苑公司新品發(fā)布會現(xiàn)場……”
不想話音未落,男子的頭就搖得像撥浪鼓一般,連忙否認,“你們抓錯人了,不是我,真的不是,那天在發(fā)布會現(xiàn)場扔炸彈的人真的不是我。”
聽此,唐成譏諷地一笑,看向身邊的黑衣人,“你們聽,這個人還挺老實的,我沒問他就承認了。”伍九文學
在眾人的笑聲中,男子卻并未反應過來,瞪大眼睛惶恐不安的辯解道:“我說了扔炸彈的不是我,我什么也沒承認,你們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真的不是我干的。”
斜靠著椅背慵懶的坐著,唐成抬眼冷笑一聲,“好,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就給我好好說說,上周三早上九點到十一點之間,你在哪里?和誰在一起?在干什么?”
抹了一把從頭發(fā)上滴下的水,男子眼珠亂轉(zhuǎn),大腦飛速旋轉(zhuǎn),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那個時候我一個人在家睡覺,不,不對,我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個女人,對了就是剛才……”
說到這里男子轉(zhuǎn)身四顧,伸手指著抓他上車的那名司機,慌亂道:“就是他,剛才他見過的那個女子,她陪我睡覺,對,就是那個女人,你們抓那個女人過來問問,她能為我作證。”
一番話令司機忍不住哈哈大笑,旋即收住笑,盯著男子咄咄逼人,“我從你在酒吧開始就一直盯著你,那個女人壓根就不認識你,你不過是一時精 蟲上腦,隨意拉了個小姐想玩玩罷了。”
看著不斷發(fā)抖的男子,唐成點上一支煙,很隨意的吐出一個煙圈,冷哼一聲,“現(xiàn)在沒人給你作證了,老實交代,當時你在干什么?”
極度驚懼之下男子干脆破罐子破摔,仗著膽子,抬起下巴,“你管我在做什么?總之我沒扔炸彈就是了,你現(xiàn)在就放我走,我告訴你,我可是九爺?shù)娜耍胰绻袀€好歹,九爺肯定會讓狼狗啃了你們。”
一句話非但沒有唬住人,反而逗得一屋子人哈哈大笑,唐成更是笑的肩膀都在抖動,將煙蒂甩在地上,拿起身側(cè)墨黑色的鐵鞭在空氣中使勁一甩。
“九爺在我們眼里就是個屁,等料理了你,我們很快就把這個屁給放了,你給我老實交代,那個炸彈是不是你扔的?說實話,否則我手里的鞭子可是會喝血吃肉的。”
但是男子卻不識好歹,眼角余光斜睨了唐成手中的鞭子一眼,很是不服氣。
“你別吹牛了,誰不知道在新洲市黑道,九爺是當之無愧的老大,就憑你們幾個小嘍啰,我不相信你們能把九爺怎么樣?我告訴你們,今天你這鞭子要是敢落到我身上,九爺一定會殺你全家,替我報仇。”
拿起鞭子在手中摩挲片刻之后,唐成卻并沒有抽打男子,反而撇撇嘴,“我很佩服你,不但不承認當天扔了炸彈還要威脅我們,好,那我就不拿鞭子抽你,你們幾個過來?用深水炸彈。”
隨即幾名黑衣人揪著男子,將他拎到另外一間黑黢黢的屋子,往屋中一丟,撲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