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后招,這些保鏢是戚少派給我的,如果我讓他們進(jìn)來,那你分分鐘可能會沒了性命,但我前面也說了,我這次來就是想給你一個機會,戚少決定不再追究此事?!?
聞言,沈辰星猛然抬起頭,瞳眸猛烈的收縮著,不可置信道:“戚寒則不再追究此事?你別騙我了,這次傷到了他本人,以他的脾氣怎么會放過我?你這難不成是欲擒故縱?”
不動聲色地打量了沈辰星一眼,顧澤密冷銳開口,“戚少行事一向狠辣,我從未見過他對一個惡人欲擒故縱,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他說放過你就是放過你,絕無戲言,是要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117
這時沈辰星本來緊緊攥起的拳頭突然舒展了,轉(zhuǎn)身拿起桌上的礦泉水,打開咕咚咕咚猛喝幾口,背對著顧澤密,“我沒機會了,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全完了,自從五年前開始,我就再也沒有機會可言?!?
揣摩著沈辰星話里的意思,顧澤密的大腦飛速旋轉(zhuǎn)著,審視地盯著他的后背,“你說實話,這次你干這件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還有之前你干的所有事情,我想也有人在暗中挑唆于你?對不對?”
聽此,沈辰星的身子一僵,猛地轉(zhuǎn)過身,躲開顧澤密的目光,使勁搖著頭,“沒有任何人指使我,更沒有人暗中挑唆,從以前開始,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我就是想殺了紀(jì)落笙報血海深仇?!?
敏銳的捕捉到了沈辰星眼中的慌亂,顧澤密慵懶的依靠著沙發(fā)背,“你別忘了,視頻中的那個人不僅供出了你,還供出了陳月如,以前的事情我不做猜測,但這次這件事中陳月如肯定出了不少主意。”
強迫著他定下心神,沈辰星抬眼看像顧澤密,眼中滿是嫌惡,“胡說八道,陳月如什么也沒說,她來看我,關(guān)心我,這都是因為她才是我哥在世時的真愛,直到現(xiàn)在她的床頭柜上都擺著我哥的照片?!?
顛倒黑白的話,讓顧澤密不僅啞然失笑,“什么?陳月如才是辰林的真愛?這是陳月如信口開河胡說的吧,你居然相信那個賤貨的話,辰林在世的時候,分明和她沒有任何交集,不過是見過幾面罷了?!?
這時沈辰星本來松開的手,再次緊緊攥成拳頭,盯著顧澤密狂亂的喊,“你胡說,月如說的一定沒錯,月如是我哥最愛的女人,他至今還深愛著我哥,你和紀(jì)落笙才是賤貨,你們都想讓沈家家破人亡。”
忍著再閃沈辰星一巴掌的沖動,顧澤密淡淡開口,“看來陳月如對你的洗腦很成功,你完全相信了她那一套信口雌黃。你憑什么會相信她滿嘴胡謅?難不成你不記得出來在世時對她和紀(jì)落蕭的態(tài)度?”
但此刻沈辰星拒絕相信真相,只憑感覺出口,“我哥那時對月如和紀(jì)落笙確實很冷淡,但那根本不是出于他的本意,全都是紀(jì)落笙那個賤女人從中挑唆,其實我哥和月如兩人兩情相悅,早有愛慕之情?!?
聞言,顧澤密再也坐不住了,立起身,冷哼一聲,“出來辰林之所以對陳月如和紀(jì)落蕭冷淡,全是她咎由自取,這兩個小人一心只想從紀(jì)家掠奪財產(chǎn),紀(jì)落蕭是主謀,而陳月如是從犯,狼狽為奸。”
對上顧澤密的眼神,沈辰星拽著身上的衣服疾言厲色,“不準(zhǔn)你對月如說三道四,自從五年前開始,月如就經(jīng)常關(guān)心我,來看我,給我錢,我身上的這件衣服就是她陪我去買的,她是個好女孩?!?
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沈辰星身上的衣服,顧澤密駁斥道:“陳月如給你一點小恩小惠,你就上趕著為她賣命嗎?原來你的命這么賤,一想到落笙為了你這條賤命,做了那么多事,我就覺得不值。”
但沈辰星壓根不相信,“紀(jì)落笙殺了我哥,害得我家破人亡,她怎么會讓我好過,又怎么可能為我做些什么事?你少在這里滿嘴噴糞,你和紀(jì)落笙一樣歹毒狠絕,你說的話我一句也不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