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急速向前飛馳而去,戚寒澤雙眸一瞇,似笑非笑的戲謔,“居然約在半島,檔次不低。”
舒舒服服的靠著座椅上的頸枕,紀落笙蹙著眉頭,“是,估計這回顧澤密要獅子大開口,狠狠訛我一餐了?!?
用眼角的余光撇了紀落笙一眼,戚寒澤問道:“我也一同加入如何?”
揉著依然酸疼的胳膊,紀落笙搖頭,“澤密這回是有私密的事情跟我說,你一個男人在旁邊不方便,再說你昨晚虐待我一宿,我今天渾身酸疼,你自己回家做飯吃,算是對你小小的懲罰?!?
與此同時,跑車已經(jīng)停在了半島酒店門口,戚寒澤伸出大掌捧住她小臉,笑容慵懶魅惑,“行啊,先主動抱我一下再離開。”
女人細眉緊皺,小臉被他雙手捧著,根本躲不開,滿臉黑線的問:“我要是不讓你得逞,你是不是就不許我下車?”
他挑了挑唇角,那張俊美野性的臉越發(fā)狂肆張揚,還多了絲莫名的狂野和俊朗。愛書屋
在他強勢的眼神下,紀落笙只好伸出手,主動抱了他一下。
如愿之后,戚寒澤抬起大掌,曲起食指,滿意的刮了下她臉頰,“待會見?!?
下車后,紀落笙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約定的時間,便一路小跑著進了酒店。
她沒有注意到,身后那輛蘭博基尼跑車依然停在原地。
降下車窗,戚寒澤高挺鼻梁上架了副墨鏡,看著紀落笙離開的背影,薄唇隱約揚起一抹壞痞的弧度。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方向紀落蕭和陳月如手挽手也向酒店門口走來,看見停在那里超酷超炫的豪華跑車,陳月如抬手指著,忍不住尖叫,“沒想到在新洲市居然也能看見這種級別的跑車,也太帥了吧!”
因為陽光有點刺眼,紀落蕭看不清開跑車的人長什么樣,撇了撇嘴,“在新洲能開得起這種全球限量沒幾輛跑車的人,估計是個不是個老頭子就是個頂著啤酒肚的中年大叔吧!”
兩人走進之后,發(fā)現(xiàn)坐在車上的人是戚寒澤,尷尬中帶著興奮,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紀落蕭跑到跑車近前,一臉諂媚地笑著,搶先說話,“姐夫,是我,你的妹妹落蕭,你是來吃飯的嗎?我們一起走。”
然而戚寒澤目視前方,根本沒有正眼看紀落蕭,反而一腳油門。跑車轟的一聲疾馳而去,噴了她一臉尾氣。
看到氣得跳腳臉孔扭曲的紀落蕭,陳月如忍不住噗嗤一笑,又怕被紀落蕭聽見忙捂住嘴,壓抑著笑容,故作平靜的上前,親熱的挽住紀落蕭的胳膊,“我們是來吃飯的,別自找沒趣,快走吧。”
聞言紀落蕭氣的一把甩開陳月如的手,“什么自找沒趣?月如現(xiàn)在連你也有膽子挖苦我了,我告訴你,我紀落蕭就是戚寒澤的妹妹,即便他不認,我也要讓新洲是所有的人知道這一點?!?
看紀落蕭撇下她,氣哼哼的自顧自走進酒店,陳月如撇撇嘴,譏笑一聲,連忙跟了上去。
這時,紀落笙已經(jīng)在酒店大廳看到了正在向她揮手的顧澤密,忙迎了上去,含著笑問道:“你等了多久?我是不是來晚了?”
兩人攜手往電梯走去,顧澤密上下打量了紀落笙一眼,似笑非笑,“我比你早兩分鐘到的,你實話告訴我,怎么早上起那么晚?是不是昨晚和你家那位……”
這讓紀落笙頓時紅了臉,深怕被人聽了去,一把捂住顧澤密的嘴,壓低了聲音,“別胡說,我昨天在夢苑工作到深夜,所以今天起的遲。”
推開紀落笙的手,顧澤密伸出手摸了摸紀落笙的臉,意味深長的笑著,“臉都紅了,還說是工作太累,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你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何苦還遮遮掩掩的?即便真的做了也名正言順?!?
這時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電梯門口,等著電梯下來,紀落笙輕輕擰了一把顧澤密的胳膊,“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