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在我父親紀國強眼中,還是新洲市上流社眼里,我都是名正言順的紀家大小姐,不信你問問這里的人。”
隨即,紀落蕭惶恐地轉向眾人,“你們剛才不是都說我紀家大小姐嗎?你們說,說我是真正的紀家大小姐,說啊。”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低下頭,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她撐腰,就連陳月如也低下頭,佯裝刷著手機。
面具男徑直從禮儀小姐手中拿過旗袍,往前走了兩步,“紀家大小姐,這件旗袍是純手工制作,優雅高貴,很適合你的氣質,希望你能喜歡。”
聽到這話,紀落蕭急中生智,搶先站到面具男身前,急切開口,“我很喜歡,謝謝你……”
說著話,紀落蕭發現不對勁,因為面具男的眸子,不是看著她,而是看向……紀落笙的方向。
頓時,紀落蕭腦子里嗡的一聲,有片刻的空白。清華
等反應過來,她連忙開口,“這位先生,我想你搞錯了,我才是紀家大小姐,這件旗袍是給我的吧?雖然那位小姐也姓紀,但……”
面具男有些不耐煩的打斷碟碟不休的南瑤,英挺的面色冷峻嚴肅,“這位小姐,這家旗袍只適合身材高挑的女生。”
這令紀落蕭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她用力抿抿唇,想說點什么。
卻聽到顧澤密笑盈盈的道:“這件旗袍是送給真正的紀家大小姐的,只有擁有紀家血統的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紀家大小姐,你這個冒牌貨,不過是個繼女罷了,根本沒有資格擁有這件旗袍。”
這時,面具男繞過紀落蕭,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到身材高挑纖瘦的紀落笙跟前,彎下腰,恭敬說道,“美麗高貴真正紀家大小姐,這套衣服是為您準備的。”
聽到美麗高貴兩個詞時,紀落蕭和陳月如就雙雙變了臉,再聽到衣服是為紀落笙準備的,兩人感覺到了一種被狠狠打臉的憤怒與羞恥。
從面具男手中接過旗袍,紀落笙優雅的開口,笑容矜貴得體,“非常感謝,這件旗袍是我母親的遺物,我必定會好好珍藏,這位先生拍下這件旗袍送給我,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能知道您的尊姓大名呢?”
聞言,面具男輕輕搖了搖頭,“紀女士,你謝錯人了,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助理,真正拍賣到這件旗袍的先生在樓上,他才是這件旗袍真正的主人。”
而后面具男轉向拍賣師,毫不客氣的訓斥,“你們拍賣行的工作人員是怎么做事的?明明說了這件旗袍是送給真正的紀家大小姐的,怎么能讓一個冒牌貨差點拿走,簡直毫無職業素養。”
“冒牌貨”這三個字從面具男口中說出來,更具有殺傷力,紀落蕭瞳眸緊縮,臉色泛白,像被人當眾扇了一個耳光似的,渾身忍不住微微發顫,眼中浸出淚花,指著面具男,“你,你居然這么說我。”
但此時拍賣會現場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紀落笙身上,根本沒有人理會他,而陳月如站在紀落相身后,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小聲警告,“落蕭,這個人和他背后的老板勢力很大,我們惹不過的。”
聽到面具男的訓斥,拍賣師渾身發冷,忙對著面具男深深鞠了一躬,“這位先生,非常抱歉,這的確是我們的工作失誤,我們沒有經過調查,差點讓人冒領,如果因此造成損失,我們一定竭盡全力補償。”
而面具男卻昂首站著,根本不接受拍賣師的道歉,冷言吩咐,“你該向紀落笙女士道歉,而不是我。”
拍賣師只好來到紀落笙面前,剛要彎腰九十度,肩膀就被紀落笙纖細的手按住,她大度的一笑,“這并不是你的錯,在方才的情形下,不清楚內情的人都會搞錯,我不怪你,你也不必向我鞠躬。”
拍賣師臉色微微好轉,十分感激的看向紀落笙,“紀女士,我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由于我們工作的失誤,差點讓別人冒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