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都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好像我和她之間天生就該如此,互相安慰互相扶持,沒有覺得有絲毫顧慮之處。”
而男人也深有同感,“誰說不是呢?只有把彼此當做真正的朋友,才會肯下如此大的決心調查傷害朋友的事,你放心,這件事就包到我身上了,在整個新洲市還沒有我調查不清楚的事情。”
聽對方下了保證,顧澤密唇邊彎著淡淡的弧度,“這個我自然相信,正因為我信任你才讓你調查的,這些人世間的牛鬼蛇神也該去他們該去的地方了,以后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有情況再聯絡。”
與此同時在顧澤密剛剛離開的停車場內,紀落笙拎著旗袍上了戚寒澤的車,待開出停車場,兩人都沉默著,沒有說一句話,車內的氛圍有些微妙而尷尬。
壓抑中紀落笙輕輕咳嗽了一聲,率先打破這種尷尬的氛圍,將一只絲絨小盒子里的翡翠手鐲拿出來,在戚寒澤面前晃了晃,故意問道:“你以前有沒有見過這只手鐲?”
掃了一眼那只晶瑩剔透的鐲子,戚寒澤回憶道:“這只手鐲是我父親送給母親的,以前母親常帶,后來就捐出去了。”無錯
摸了摸那只的冰涼的鐲子,紀落笙垂下纖長的眼睫毛,若有所思,“想必在公公過世之后,媽怕睹物思人,所以才捐了吧?也不知道,我這次買回來,讓媽看見了會不會想到往事,引得她傷心難過。”
一手開著車,戚寒澤用另外一只手握了一下紀落笙的小手,安慰她,“媽是個堅強的人,她當然不會那樣,反而會夸你懂事。”
這讓紀落笙暫且將一顆心放到肚子里,莞爾一笑,“說的也是,公公早逝,媽如果不是足夠堅強,也不可能以一個女子的柔弱之力,力排眾議將年輕的你推到戚世集團總裁的位置上,對此我很佩服。”
雖然專注的看著前方,戚寒澤雙眸一瞇,眼中掠過一絲漣漪,“其實你也不差,但在這個世上沒有其他人會像我一樣欣賞你,欣賞你需要勇氣。”
被男人說的一愣,紀落笙笑容甜美的眨眨眼,“這話看似沒什么明確的含義,但仔細聽起來居然還有些高深莫測,還有點肉麻,你還是第一次說欣賞我,你這是在向我告白嗎?”
男人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她睫毛濃密卷翹,纖長得不可思議,每眨一下,仿佛都能撓在人心尖上,戚寒澤深邃的眼底浮現出了一絲興致盎然,“我承認,我是在向你告白。”
沒想到他會直截了當的承認,紀落笙輕輕咬了咬下唇,嘴角的梨窩里滿是甜蜜的笑意,回憶著兩人的日常中的點點滴滴,說道:
“和你這種高冷霸道的總裁在一起,倒很有些與眾不同,聽不到慣常的我愛你、我喜歡之類的情話,有時候你會說一些土味情話,有時候又會說一些讓人經過思慮之后才發覺是告白的情話。”
女人清甜的笑容感染到了戚寒澤,忍不住薄唇輕啟,磁性到了極點的聲音逸了出來,“我今天第一眼看見那件旗袍,就想到了你。”
不想紀落蕭卻一臉茫然,反問:“怎么會呢?這件旗袍是我母親的遺物,自從王茹枝到了紀家,將母親的遺物捐的捐,送人的送人,我都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這件旗袍了,你又是從哪里見的?”
念及前塵往事,戚寒澤的聲音冷冷清清的,卻穿透力極強,“十年前,你從泳池里救我上來,濕了衣服,換的就是這件旗袍。”
聞言,紀落笙拿著旗袍的手指關節猛然泛白,在瞬間的恍惚之后回過神來,聲音飄渺。
“是啊,十年了,我的母親過世已經整整十年了,那天救了你之后,我換的確實是這件旗袍,因為它素凈淡雅,就如同我母親生前一直給我的感覺那樣,今天在你的幫助下,我終于再次拿回它。”
敏銳的捕捉到紀落聲眼中的悵然若失,戚寒澤巧妙的轉移了話題,“我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