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氣急敗壞地狠狠拍了拍前面的車窗,就要罵。
出租車司機降下車窗看了一眼陳月如,眼中滿是鄙夷的神色,“你不就是今天頭條新聞上,那個跑去找鴨子的蛇蝎女嗎?還拍賣死去朋友弟弟的初夜,一大清早就碰上你這種人,肯定一整天都不順,我也真是晦氣。”
聽此,陳月如壓抑了很久的怒氣終于爆發了,指著司機的鼻子開罵,“你是個什么東西,居然敢罵我?你不過就是個跑出租的底層人,我平時接觸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士,你這種人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出租車司機不屑的上下打量著陳月如,“所以你這個上流社會人士,現在也要跑到路邊打我的車,那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不拉你這種惡毒的蛇蝎女人,你有本事就來打我呀,看你能不能打到我。”
話音剛落,司機立馬一腳油門,車子向前疾駛而去,汽車尾氣噴了陳月如一臉。
狼狽中,陳月如猛烈的咳嗽了幾聲,氣得只跳腳,但又無可奈何,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一跺腳干脆向公交車站走過去,等來到紀氏企業附近的公交站,下了車,這才發現外面早已暴雨如注。
她在公交站臺下打開包,摸了半天,發現沒有帶傘,心一狠,只得將昂貴的女士小包頂在頭上,向紀氏企業跑去,進入公司大廳之后,剛一進門就被舉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圍了上來。
“你就是那個拍賣死去朋友弟弟初夜的陳月如嗎?”奇書電子書
“你是不是常年去夜色酒吧找鴨子玩?”
“你有男朋友嗎?他怎么看待你這種行為?”
聽到記者不懷好意,連珠炮式的發問,陳月如拍了拍包上的雨水,挑起眉毛,沉著臉沒好氣地回應。
“我為什么要回答你們這些問題?你們這些人不過是挖掘社會陰暗面的蛀蟲罷了,竟然想要敗壞我,要從我嘴里得到你們想要的新聞,不可能,我拒絕回答你們所有的問題,你們可以滾了。”
這群記者都是在紀氏企業,守株待兔許久之后才等到陳月如,就等著爆炸性新聞,因此那肯善罷甘休,繼續圍攻陳月如。
“你為什么不想回答?是因為今天新聞頭條上說的都是真的,你不好意思說吧。”
“我們只希望你說出實情,沒人想要敗壞你,只要你說實話我們會如實報道。”
被一幫記者圍堵到墻角,陳月如又羞又惱,氣急之中,大腦瞬間空白,干脆將手中的皮包舉起來向著面前的記者猛揮過去,羞憤不已的怒吼。
“都給我滾開,就算我真的去找鴨子,拍賣初夜了又能怎么樣?你們有本事你們也去找呀,憑什么在這里圍著我不放,就憑你們拿著記者證就能進行邪惡的語言攻擊嗎?我告訴你們不可能。”
她沒想到她說的這些話和這些舉動,正中在場記者的下懷,攝像機將她所有的言行都記錄了下來,現場記者紛紛會心的相視而笑,更有記者不屑的挖苦,“原來你覺得你干的這一切都理所當然。”
這時陳月如大腦飛速旋轉,揚起略顯慘白的一張臉,惡毒的盯著那個說話記者,“你是哪個媒體的?說出你的名字,你想毀了我,不可能,以我的手段肯定會先讓你身敗名裂,這輩子也翻不了身。”
與此同時,人群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陳月如,你這是在干什么?面對記者朋友,怎么能用這種態度說話?你是在發燒說胡話嗎?還不趕快道歉,并將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都說出來。”
話落,紀落蕭穿過人群,大步走到陳月如面前,陰沉著臉,干脆利落的舉起巴掌,啪的一聲扇在她臉上,“你這個沒腦子的蠢貨,首先道歉,然后解釋清楚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否則,我饒不了你。”
毫無防備中,陳月如被打的一個趔趄,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臉頰當時就腫了起來,捂著臉驚愕的看著紀落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