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紀落笙請我過來為紀先生治病,你們母女是有多不要臉,非要搶功。”
這個時候,原本在一旁看熱鬧的眾多醫生和護士忍不住對母女二人偷來嘲弄的目光,有的小護士忍不住嗤笑出聲。
“對啊,你們以為洪教授是隨便什么人都能請來的嗎?”
“沒錯,在新洲市能請得動洪教授也就只有戚總裁和戚少夫人。”
瞬間成為眾矢之的的王茹枝和紀落蕭很是尷尬,紀落蕭怒目瞪著那兩個說話的小護士,“這里有你們什么事?多嘴多舌的,小心我今天就找人開除你們。”
聽此,洪教授瞳眸一縮,斜睨了紀落蕭一眼,不滿道:“就算只是一個小護士也是醫院來管理,還輪不到你在這里說三道四的。”
唯恐惹怒了洪教授,紀國強鐵青著臉發火了,“落蕭,閉上你的嘴,和你母親到病房外面去,這里有這么多醫生護士,用不著你們。”蛋疼
本來紀落蕭還想再說什么,但被王茹枝及時阻止了,她拽著紀落蕭的手,兩人在眾人的白眼中灰溜溜地走出了病房,紀落蕭要往外走,王茹枝一把拉著她坐到病房的椅子上,“聽聽他們說什么。”
知道了是紀落笙請來的洪教授,原本對這個女兒極度失望的紀國強瞬間興奮起來,從病床上坐起身子,伸出雙手握住洪教授的手,一臉抱歉之色。
“還請您不要見怪,剛才這個女兒是我的二婚妻子帶過來的,她和我并沒有絲毫血緣關系,我雖然在身邊帶著教導已經有十年了,但說話還是毛毛躁躁的,不經大腦,不像我女兒落笙那么謹慎。”
雖然明白紀國強見風使舵,但洪教授也沒有點破,只是點點頭,“沒關系,看見您和戚少夫人的份上,我不會怪罪于她,不過以后我給您治病的時候,還希望剛才出去的這兩個人盡量不要出現的好。”
聞言,紀國強忙不迭的連連點頭,“這個不用您說,我也知道。以后我不會讓他們出現在您面前。”
接下來,洪教授向紀國強的主治醫生,詢問了他從入院以來的治療過程和身體狀況,然后神色嚴肅地仔細翻閱了所有病歷和檢查單,不時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讓紀國強很是忐忑不安,不由得擔憂的問道:“洪教授是不是我的這個病不大好治?以后病情的發展會不會越來越嚴重?您就跟我說實話吧,我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了,能承受得住。”
不等洪教授說話,一旁的醫生插了嘴,“紀先生,你也太小看洪教授了,以他精湛的醫術,要治好您的病完全不在話下,只不過黃教授治療病人一向謹慎細致,所以才會問這么多,您大可不必擔心。”
而洪教授也給紀國強吃了一顆定心丸,云淡風輕道:“和您病情極為相近的病人,我看過不下數百位,在這一方面不敢說有很高的造詣,但還是有一些經驗的,所以你只要聽我的話,就肯定沒有問題。”
聽此,紀國強安下心來,“聽您這么一說我就放心了,洪教授,以后我一定好好遵從您的醫囑,配合治病,您就放一百個心好了。”
與此同時,在病房門外的王茹枝和紀落蕭坐不住了,王茹枝壓低了聲音建議道:“不行,我們不能干坐在這里,你起來我們一塊進去,注意看我眼色,見機行事。”
隨即兩人一前一后 進入病房,王茹枝主動做到紀國強身邊,伸出雙手替他捏著肩,柔聲道:“老公,你從昨晚暈倒開始就一直睡得不安穩,我來替你按摩一下,會讓你舒服些。”
而紀落蕭也將先前拿進來的粥放進微波爐中熱了之后,拿起小勺舀起一勺地遞到紀國強嘴邊,“爸,您這會兒餓了吧,喝口粥,我來喂您,您只管張嘴。”
讓母女二人沒想到的是,紀國強對他們兩人的殷勤并不領情,先是撥開紀落蕭的手,然后又推開王茹枝,“你們兩個不要在這里待著,剛才我已經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