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你勸過他不知多少次了,非但沒起作用不說,反倒讓他一次比一次恨你,甚至想有了置你于死地的心,你現在過去也是自討沒趣,所以,坐下來。”
思慮片刻后,紀落笙審視地看著顧澤密,“不對,你今天有些反常,以你的個性,以前你會陪著我去勸沈辰星,今天怎么一反常態反非攔著我,你說實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拿起許久未動的筷子,夾了菜送入口中,顧澤密掩飾著眼底的波動,“對沈辰星的事情,我絲毫沒有興趣,我關心的是你的安危,我親眼見過你被沈辰星掐著脖子差點弄死,所以我不會讓你去。”
對此,紀落笙半信半疑,回頭看到沈辰星已經在餐廳后面入座,氣鼓鼓地瞪了顧澤密一眼,帶著薄薄的氣惱開口。
“你不是總是聲稱你是祖傳的功夫,是練過拳的人嗎?上次在我家把廖一凡打的鬼哭狼嚎的,這一次就算沈辰星企圖傷害我,我相信以你的拳腳肯定能將我毫發無傷的救出來。”
聽此,顧澤密尷尬的笑了笑,用左手按住右胳膊,緊皺著眉頭,故作哀怨地訴著苦。
“落笙,你還不知道,我昨天健身的時候把這條胳膊拉傷了,所以現在別說打人了,我連動一動都很困難,你肯定不忍心讓我這個傷員,在這種情況下為你披掛上陣,是不是?”
掃了一眼滿桌的飯菜,紀落笙冷笑著毫不客氣地戳破這位發小的謊言,“所以你是在胳膊受傷的情況下還勉為其難的吃這頓飯?你不是動都動不了了嗎?怎么拿筷子和酒杯的時候,卻根本看不出來。”
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顧澤密訕訕而笑,強行辯解,“我那還不是因為實在是太餓了,就像你說的,我一覺睡到將近中午,正想著要點什么外賣,結果你拉我過來吃盛宴,當然就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