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這是正常的夫妻權利。”
快手快腳的替男人剪好指甲,紀落笙拿起指甲挫,給戚寒澤小心翼翼地磨著指甲,岔開話題,“除了恐怕沒有人能這么精心的伺候你,所以你就知足吧,不要再貪得無厭的想著那些,有的沒的?!?
等磨好所有指甲后,紀落笙滿意地看了一眼,笑意盈盈,“好了,你看一眼,這才是一個商務男士應該有的干凈利落,以后別再留那么長的指甲了,看著不倫不類的,不像話。”
但戚寒澤卻并未看指甲,而是用一雙幽深的黑眸緊鎖著她,英俊的臉,靠近紀落笙的面龐,聲音中滿是魅惑,“你說要精心伺候我,既如此,現在就開始吧。”
在紀落笙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她的整個身子就已經騰空而起,一秒鐘之后,整個人倒在了床上,而男人也翻身上床,欺壓上身,女人徒勞無功地伸出一雙小手推著戚寒澤堅實的胸膛,哀嘆著。
“我說的伺候可不是這種肉體和情欲的伺候,你總是這樣找出我話里的破綻,來滿足你的欲望,你這樣的話以后我再也不像今天這樣給你剪指甲了,吃醋的時候也不會耐心解釋,你就等著瞧吧。”
俯下身,戚寒澤親吻著女人脖間的細膩馨香,挑逗著,“等會你會主動投降?!?
男人鼻息間的溫熱和清冽馥郁的荷爾蒙氣息,讓紀落笙按捺不住地渾身酥癢,但還是硬撐著冷冷開口,“我才不會,我是禁欲系的一類,隨你挑逗,我心如止水,根本不會投降。”
敏銳地聽出了紀落笙口中的輕微嬌 喘,戚寒澤唇邊勾起一絲玩味的笑,一口含住女人的耳垂,并加大了親吻的力度,不出所料,不出半分鐘,女人就忍不住發了讓人臉紅的呻吟聲。
聽此,男人抬眼,壞痞一笑,起身開始解他的襯衫扣子,挑逗的反問女人,“你不是不投降嗎?可是你叫的真好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