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了紀落笙話里的無奈,戚寒澤巧妙地轉移了話題,“既然你說感謝我,那怎樣感謝呢?”話落,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放到女人纖細腰肢上,開始游移。
在男人有意識的撩撥下,紀落笙雙頰飛起兩朵紅暈,推開戚寒澤的手,“雖說你是老司機,可是也不能這樣玩,好好開車,別動手動腳的,小心攝像頭抓你的把柄。”
不想,這話剛一出口,戚寒澤一撥方向盤,車頭向著另一個方向開去,“既然知道我是老司機,還不好好伺候?”說話間,跑車已經開到了一處樹林中,“嘎”的一聲停了下來。
在四外寂靜中,紀落笙環顧周圍,精致的小臉上滿是疑惑,忍不住開口問道:“寒澤,我們不是要回家嗎?你把車停到這里是要干什么?難不成你開錯方向了。”
男人也不答話,直接拉開他那一側的車門下車,打開紀落笙這一側的門,解開她的安全帶,并放下座位,強按著女人的肩膀把她推倒,而后上車,關門,欺壓上身,魅惑開口,“女人,今天我們玩個刺激的。”
在男人清冽而馥郁的荷爾蒙氣息中,紀落笙完全淪陷,紅著臉伸出小手替男人解開襯衫紐扣,輕撫著他堅實的麥色胸膛。
不消片刻,寂靜的小樹林里那輛跑車開始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晃動起來,如果細聽,還能聽到女人嬌柔的呻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而此時的紀家卻是另一番景象,聽到紀國強回來,王茹枝連忙端起事先準備好的鮮榨果汁笑著迎了上去,“老公,你回來了,這是我剛榨好的果汁,這可是按照你的口味做的,你……”
就在這時,一股疾利的冷風朝她襲來,緊接著,左臉狠狠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王茹枝眼前有幾秒的發黑,手里的玻璃杯“砰”的一聲粉碎在地上,果汁灑了一地。
紀國強的臉龐有些扭曲,指著王茹枝的鼻子,怒聲道:“是你在我岳母面前說我害死了我的結發妻子,是你故意刺激的她發病,你這個心如蛇蝎的歹毒女人。”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嚇得王茹枝心臟都要停了,捂著臉,眼里涌出淚花,抽氣著,“老公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懂,你可不能這么冤枉我,我什么都沒做。”
望著她儼然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紀國強冷聲笑道:“你少在我面前擺出一副惡心人的嘴臉,我以后再也不會相信你的這一套,今天我去療養院看岳母了,她病到不認識我,你敢說不是你下的手。”
聞言,王茹枝身子一僵,突然間放聲大哭,放開捂著臉的手,回聲往紀國強身上撲,“你那位岳母向來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我對她避之不及,又怎么會去療養院干出那種下作的事?”
將王茹枝撲過來,紀國強猛然伸出兩只手,將她往地上一推,厭惡道:“別碰我,干出那種事,你怎么還有臉待在我家里,王茹枝,我竟然會將你這種人當做我的枕邊人,我真是瞎了眼了。”
被紀國強推的一個趔趄摔倒在滿地的碎玻璃渣上,王茹枝的手、胳膊、腿都被鋒利的玻璃劃傷,強撐著站起來,滿身鮮血淋漓,在劇烈疼痛的刺激下,怒不可遏。
“你以為我愿意做你的枕邊人嗎?如果不是因為你有幾個臭錢,當初我才不會甩了那么愛我的老公,萬夢苑死了都十年了,你竟然還跑去看她那個老年癡呆的媽,既然你忘不了她,你干嘛不和她一起去死?”
一番話讓紀國強立時驚愕地瞪大了雙眸,面色鐵青的抬手指著王茹枝,“原來你一直都是這么想的,我這十年來竟然養了一只白眼狼,可你面對一個老人,怎么能說得出那種顛倒黑白的話。”
被冤屈,王茹枝氣惱挑眉,用最惡毒的話刺激著紀國強,“就算我真的說了又怎么樣?我說了,那個老太婆就信了,所以別以為老太婆有多信任你這個女婿,自始至終她都覺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