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鐘唐成疾步走到戚寒澤面前,“戚少,查到了,是紀落蕭打的少夫人,現在我已經把人帶來了。”說著便向后一揮手,“帶上來。”旋即,四五個黑衣人揪著紀落蕭的衣服領子,將她推到戚寒澤面前。
被黑衣人推的一個踉蹌差點栽倒,紀落蕭好不容易穩住身子站定,臉色十分難看,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姐夫,你找我是想和我一起打高爾夫嗎?”
一旁的顧澤密忍不住嗤笑出聲,“就憑你這副德性也配和寒澤一起打球?我問你,剛才是不是你故意把球打到了落笙頭上?”
聞言,紀落蕭裝作訝然的樣子,眼中瞬間泛起淚花,“姐夫,你冤枉我了,我剛剛到球場,還沒打一桿球,就被你的手下帶過來了,我是無辜的,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冷眼看著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的紀落蕭,唐成冷冰冰的發聲,“少裝腔作勢,我剛才去球場管理處調監控了,你要是不承認,現在就跟我去看看監控,到時候你不認也得認。”
事實擺在面前,紀落蕭腦中有瞬間的空白,但還是咬著牙狡辯,“就算是有監控又能怎么樣?球場上這么多人都穿著運動裝,說不定也有人跟我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你怎么就能認定是我?”
抬起眼皮瞥了一眼紀落蕭,戚寒澤寒芒一掃,頓時整個空間彌漫著可怕的震懾力,他黑眸微瞇,半響,從薄唇里冷冽吐出一個字,“滾。”
不等紀落蕭反應過來,那幾個黑衣人疾步走到她身邊,拽起她的胳膊就扔了出去,她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來,頭發散亂,身上的運動裝也凌亂不堪,整個人異常狼狽。
與此同時,一個身穿灰色運動裝的年輕男子趕到紀落蕭身邊,蹲下身將她攙扶起來,滿含敵意的看著戚寒澤他們,“落蕭,這是怎么回事?是他們欺負你了嗎?”
對上年輕男子深褐色的眸子,紀落蕭紅唇微癟,眼角滴下兩滴淚來,聲音哽咽,“我剛到球場,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這個人的手下強行帶了過來,還非說我打了我繼父的女兒。”說著話就撲倒在男子懷中,肩膀微微顫抖。
年輕男子英俊的面色陰沉了幾許,將紀落蕭擋在身后,銳利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戚寒澤,“是你派人故意欺負我未婚妻的,有本事別欺負一個弱女子,有什么事沖著我來。”
戚寒澤不屑地看著面前的男子,眼中是諱莫如深的暗沉和陰冷,“是我,你又能奈我何?”
年輕男子雙手握成拳頭,努力控制著情緒,恨恨的瞪著戚寒澤,“你能承認就好,今天你人多勢眾,不過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站在他身后的紀落蕭,眼尾勾起一抹一閃而過的陰戾,然后小心翼翼地拉拉男子的胳膊,小聲開口,“老公,別這樣,這就是我的姐夫戚寒澤,想必是剛才有人打了姐姐,姐夫一時生氣,叫我過來問問。”
這時年輕男子這才注意到了,站在戚寒澤身后的紀落笙,挑起劍眉,冷哼一聲,“你現在還要維護他們嗎?我都看到他派人把你扔到了地上,你也太善良了吧。”
聞言,紀落蕭看似柔柔弱弱的繼續拱火,“不管怎么說,我和姐姐都是姐妹一場,就算姐姐一時生氣,想拿我出出氣,我也無話可說,我從小到大都是這么過來的,這對我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
聽到這里,紀落笙再也忍不住了,強忍著甩紀落蕭一巴掌的沖動,涼聲開口,“我的父母只有我這一個女兒,我從來沒有什么妹妹,也從來沒有當過任何人的姐姐。”
此話一出,紀落蕭的肩膀抖得更厲害了,伸出手指擦擦眼角,整個人依靠在年輕男子懷中,“老公,一定是你剛才說話不注意,氣到我姐姐了,你快點跟她道歉,求你了好不好?”
攬著懷中的女人,年輕男子心口騰起一股無名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