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鐘林趁勢又添了一把火,“豈止是陰險,她還貪心不足,我向她轉告了你要和解的意愿,但她說除非你把紀氏企業中,你所擁有的股份全部給她,否則她是不可能與你和解的。”
頓時,紀落蕭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用力抿抿唇,“既然她說她擁有的東西,我一輩子也追不上,那她要我的股份又有什么用?難不成是為了想看到我一無所有?”
瞅準時機,鐘林繼續添油加醋,“紀落笙說你不過是個繼女,她才是紀國強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不光你的股份應該歸她所有,而且整個紀氏企業和紀家所有的財產也應該全都屬于她,而你早就該自動滾蛋了。”
言罷,紀落蕭怒不可遏到了極致,氣憤地對著話筒怒吼,“她做夢,我在紀國強身邊當了整整十年的孝順女兒,她憑什么一回來就將我所有擁的東西都拿走?簡直是恬不知恥!”說完就氣哼哼的掛了電話。
戚家老宅中的戚老夫人也看到了這條新聞,她身邊的王茹枝舉著手機,戚老夫人來帶著老花鏡將那條新聞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看了一遍,然后一把推開王茹枝的手,“拿開,我不想看了。”
見戚老夫人生氣,王茹枝主動端起桌上的茶杯,往老夫人手里遞,“也不知道寒澤看上紀落笙什么了?她不過是個撞死人的精神病,當年在精神病院整整住了五年了,現在居然飛上枝頭變鳳凰。”
最后一句話引起了戚老夫人的不滿,推開茶杯,抬起眼皮冷冷看著她,“什么叫飛上枝頭變鳳凰?我才是戚家的主人,我都沒同意,誰讓她飛上枝頭了,她又怎么可能會野雞變鳳凰?”
自知失言,王茹枝放下茶杯,尷尬的笑了笑,連忙奉承道:“誰說不是呢?只要您不同意,就算是紀落笙和戚寒澤領了結婚證,又訂了婚,別人誰也不敢當著您的面稱她一聲戚少夫人。”
不料這卻讓戚老夫人更加生氣,滿是皺紋的臉不停的抖動著,“王茹枝,你今天來是來故意氣我的吧?別人不敢當著我的面叫紀落笙戚少夫人,難道在我背后就能這么稱呼她?”
沒想到越抹越黑,王茹枝有些愣神地站在當地,訕訕地勾了勾嘴角,“我,我沒這個意思,我來其實是想陪您聊聊天,安慰安慰您,您真的誤會我了。”
戚老夫人敏銳地將王茹枝勾嘴角的動作看在眼里,不悅道:“你笑什么?看我生氣,你幸災樂禍嗎?也難怪,畢竟你是紀落笙的繼母,但是我告訴你,你別想在我這里得到一絲一毫的好處。”
聞言,王茹枝連連擺手否認,“姑母,我來真的就是想安慰安慰您,沒有任何利益驅使,再說了,紀落笙和我形同陌路,我又怎么可能向著她說話?”
但這個時候老夫人已經氣惱到,不想聽她說一句話,直接一指大門口的方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巴巴的跑過來跟我說寒澤和那個女人訂婚的事,你就是想氣死我,馬上滾出去。”
被下驅逐令,王茹枝只好灰溜溜的走出了戚家老宅的大門。
與夢苑公司公司的一眾高層開單身party的間隙,紀落笙打開微博看了一眼熱搜榜的排名,揚起嘴角,給戚寒澤發了一段語音,“你看到熱搜榜排名了嗎?我們可是排在第一二位呢。”
幾秒鐘之后,她的手機就想起了視頻通話聲,看到是戚寒澤打來的,紀落笙趕忙拿著手機走出包廂,來到走廊里接通了視頻通話,看著屏幕里那張俊美無比的臉,笑容燦爛,“你是想我了嗎?”
注意到紀落笙兩頰紅撲撲的,戚寒澤漆黑的雙眸一瞇,冷聲問道:“你喝酒了嗎?”
伸出小手摸了一下有些發燙的臉,紀落笙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對,不但喝酒了,而且還是和很多大帥哥一起喝的,你有沒有吃醋呢?”
看女人笑的燦爛,戚寒澤含笑搖搖頭,“你還真是不明白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