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們和沈辰林只是學生,當時我和他一直保持著朋友之間的距離,怎么可能這么親密?”
當即,戚寒澤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我相信你,媽也相信你。”
聞言,紀落笙紅著眼眶點頭,說道:“我和辰林青梅竹馬,我母親過世后,我有些郁郁寡歡,他經常開導我,所以當時我們會經常在一起聊天,但最終他卻因為的我才過世,我是間接殺人兇手。”
輕輕地為她擦去眼淚,戚寒澤安慰,“我的錯,我應該早點找到你報答救命之恩,是我來的太晚,讓你受委屈了。”
不料紀落笙卻哭的更厲害了,小拳拳捶著男人的胸口,“就是你的錯,你為什么不去找我,你說過你會報答我的,要是我救了你之后,你直接帶我走,那我的人生一定不會是后來那樣。”
男人眼神沉了沉,伸出雙臂環抱住紀落笙,“對不起,我會彌補你。”
這是戚寒澤第一次對她說對不起,紀落笙雖流著淚,可情緒卻平復了很多,倚在他懷中,“別說對不起,謝謝你這些日子以來替我遮風擋雨。”
如同哄孩子一般,戚寒澤拿出了畢生的耐心哄她入睡,直到紀落笙沉沉睡去,才起身離開。緣分
病房外已經調了兩個保鏢守著,顧澤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正在看案件分析,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戚寒澤外套上濕了一大片,忍不住笑了,抬手指了指,“你這里濕了。”
男人低下頭,毫不在意,在她旁邊坐下,問道:“五年前,落笙的腦部有沒有受過傷?”
想也沒想,顧澤密就答,“沒有,怎么突然問這個?”
戚寒澤挑起劍眉,“我和落笙都懷疑她缺失了一部分重要的記憶,我會安排腦科專家給她做一個詳細檢查。”
瞬間,顧澤密恍然大悟,“檢查一下也好,當年我得知消息趕過來的時候,落笙已經被送去精神病院,那時她狀態不好,一想這事就崩潰,醫生總會給她打鎮定劑,她有長達一年的時間都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
回憶起那段時光,顧澤密聲音發顫,接著說道:“我在l市上學,每個月都會回來看她,有次我回來,她被打斷了肋骨,肋骨刺穿了肺部,在監護室待了一個月。我恨不得去殺了紀落蕭,讓她也嘗嘗肺部被刺穿的滋味。”
雖聽唐成說起過這些事,可是現在聽到后,戚寒澤幽深的眼底還是透出戾氣,忍不住緊緊攥起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
與此同時,唐成匆匆走過來,但在看到戚寒澤眼底的戾氣時被驚了一跳,頭皮發麻,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閉了閉眼后,戚寒澤將眼底的戾氣壓了下去,淡漠的道:“說吧。”
聽此,唐成這才敢開口匯報,“戚少,縱火犯的背景已經查出來了,他是道上黑道九爺身邊的亡命之徒,不久前才被派到沈辰星的身邊辦事,而且是黑道九爺讓律師進去提點縱火犯不要亂說話的。”
這些道上的事,戚寒澤也是門清,“縱火犯是黑道九爺身邊的老人,警方是斷然不會讓他把人撈出去,他被判刑是板上釘釘的事。”
等他們說完了顧澤密這才插嘴問了句,“你跟落笙說了縱火犯是沈辰星身邊的人了嗎?”
見戚寒澤點頭,顧澤密嘆氣,“落笙肯定又要傷心了,她總是不希望沈辰星走歪路,但沈辰星總是不聽,他什么時候才能相信沈辰林的死和落笙無關。”
言罷,戚寒澤面色冷厲地勾唇,“我會讓他相信的。”
一句話令顧澤密神色一震,““你……不會是想動沈辰星吧?可是,落笙一直不想讓他受到傷害。”
站起身,戚寒澤居高臨下的說道:“我不管對方是誰,傷了我捧在手心里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驀地,顧澤密感到一陣透心的冷氣撲面而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