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字,顧澤密挑起眉梢,“閉嘴,否則你是知道我顧家拳法厲害的。”
當即,廖一帆就轉移了話題,“好了,知道你忙,你現(xiàn)在在干嘛?”
看了一眼緊閉的病房門,顧澤密回復,“我在和你聊天的同時,還有時刻留意病房里的動靜,要是我沒有把落笙照顧好,等戚少回來,我就死定了。”
戚家老宅。
戚老夫人看著王茹枝,沉沉的質問道:“你不是說只要我配合你演一出戲將寒澤引開,你就能讓紀落笙見不到今天的太陽嗎?”
微垂著頭,王茹枝不敢與戚老夫人此刻的眼神對視,聲音壓的很低:“我們的計劃明明很完美的,誰知道紀落笙的命這么大,那么大的火都沒有燒死她。”
聽此,戚老夫人斥責道:“沒用的廢物,直接一槍殺了她不就完了,放什么火,多此一舉,白白錯過了一個好機會。現(xiàn)在好了吧,以寒澤的謹慎,你們休想再有第二次機會了。”
此刻,王茹枝眼珠骨碌碌一轉,抬起頭,“姑母,現(xiàn)在想要阻止他們訂婚,就只能把那些照片放出去了。若是大家都知道了戚少的未婚妻是個殺人犯,那不就……”
不等王茹枝把話說完,戚老夫人就冷冷的警告道:“閉嘴!現(xiàn)在把那些照片放出去,寒澤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我,我和他的關系已經(jīng)很緊張了,你別給我添亂,聽到了嗎?”
此話一出,王茹枝順從地哦了一聲,點點頭,不敢再出餿主意。
無奈地瞥了一眼王茹枝,戚老夫人無力地擺了擺手,“行了,你走吧。你們母女都太婦人之仁了,有機會殺她的時候不殺,錯過了那個機會,再想找其他機會就難了。”
旋即,王茹枝如芒在背,趕忙拿起包,訕訕的,“姑母,那您多保重身體,我有空再來看你。”說完,便疾步離開。
待王茹枝走后,戚子韓問道:“媽,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就這樣放任寒澤和那個女人訂婚嗎?別說你,就是我也不能容忍戚家有紀落笙那種兒媳,這簡直就是敗壞我們整個戚家的名譽。”
微微閉了閉眼,戚老夫人抬手揉著太陽穴,冷哼一聲,“自然不能容,不過,現(xiàn)在不急,我們坐山觀虎斗,等她們兩方斗得兩敗俱傷我們再出手也不遲。”
然而戚子韓卻沒反應過來,一臉迷惑,“媽,你在說什么?等哪兩方斗得兩敗俱傷?”
斜睨了戚子韓一眼,戚老夫人解釋道:“現(xiàn)在最不想紀落笙和寒澤訂婚的不是我們,而是王茹枝母子,她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還會有其他手段,我們先按兵不動,等她們雙方斗的兩敗俱傷了再說。”
聞言,戚子韓眼睛一亮,含笑奉承著,“還是媽高明,雖然我看不慣紀落笙那種女人,但是我是想不出這種主意的。”
放下揉著太陽穴的手,戚老夫人滿是皺紋的臉上抖動著,“在我看來,王茹枝母子倆玩的都是小伎倆,都是我年輕的時候玩剩下的,要是在以前,我根本看不上她們這一套,但是現(xiàn)在我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聽出了戚老夫人語氣中的傷感,戚子韓忙開口,“媽,你別這么說,其實整個戚家一直以來都在你老人家的掌控中,不管什么什么時候,只要你一聲吩咐,我肯定聽你安排。”
抬起眼皮看了戚子韓一眼,戚老夫人嘆了口氣,“如今也就只有你聽我的,寒澤母子……哼!”
醫(yī)院。
紀落笙睡了一個上午,這一覺她睡的比較安穩(wěn),沒有再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噩夢了,睡醒的時候顧澤密剛走,換成了戚夫人在照看她。
見紀落笙醒轉,戚夫人笑道:“睡了一上午餓了吧,快來吃飯,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還煲了湯。”說著,就上前攙扶著她坐到餐桌邊,又把保溫桶里的飯菜都擺了出來,先給她盛了一碗湯開胃。
拿起小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