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征收拾好了院子,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最近總是有點粘著周喬。
他拿了幾塊廢布料,丟給他們,“你兩去做布娃娃吧,不許出院子啊。”
說完,他馬不停蹄的跑到廚房,坐在灶臺下面幫著周喬生火。
揉著散著白面香的面團,周喬的腦子里想的全是去哪找第二筆訂單的事情。
太過投入的她完全沒有聽到,陸征把風箱拉的呼哧呼哧的響。
“嘭……”周喬想的太過入神,手一滑,一盆面差點摔下灶臺。
還好她湊近了身子頂住,沒讓一盆還沒揉到一快的面團掉在地上。
但是衣服上沾的全是白花花的面粉。
還有她剛才為了發表演講,很顧及形象的取下圍裙。
這下好了,弄得衣服上全都是,手上又沾著面粉,沒有水龍頭的年代。
她只好對著呆呆望著她的陸征來一句,“你能不能幫我拿個圍裙,幫我系上,我省的洗手了。”
陸征怔了三秒,連忙跑到廚房外邊的晾衣叉上,取下圍裙。
他有些遲疑的走到周喬身后,半天也舉不起個圍裙,給周喬系上。
周喬的手抬在半空,抬得老半天,雙手的有些發酸,還不見陸征給自己系圍裙。
“幫我系一下啊,我的手水稀稀的。”周喬舉起雪白的胳膊蹭了一把,落在臉上的發絲。
站在周喬身后的陸征,感覺整個屋里彌漫著一種很神秘的氣氛。
瓢碗碰撞灶臺的聲音,還有那干柴,燒的噼里啪啦的作響。
陸征被這種尋常不能在尋常的聲音弄得,心里古怪又驚悸。
他心里默默給自己鼓著氣,走近周喬,伸手將圍裙環過周喬細軟的柳腰。
周喬發間淡淡的清香,直鉆陸征的五臟六腑。
他的氣血上涌,喉結不知不覺的滾動。
“哎喲,勒死我了。”周喬被陸征突如起來的一拉扯,腰間被圍裙上的帶子,勒的生疼。
“在勒下去,腰都要被你勒斷了。”
陸征憋紅了臉,很不悅道:“那你說怎么系,我又沒有給人系圍裙,我哪里知道。”
周喬見陸征還在那犟嘴,她被弄的哭笑不得的轉過身來,語重心長的告訴陸征。
“系好了,你能插進一只手,就是剛剛好,不緊不送,懂了沒?”周喬說完,轉身就揉起了面團。
這下可就愁壞了陸征,他很難為情的再次湊上去。
一個血氣方剛的糙漢子,實在是忍不下去的彈起身子,“我去前面菜園刨一下地,吃飯喊我。”
穿書八零:發家從擺攤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