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喬這才明白,原來是養(yǎng)父訛錢來了。
李家兄妹不做搭理,那就是他們知道老頭在訛人,但是礙于養(yǎng)父這個身份,他們不好與其撕破臉。
“你干嘛呢?不知道有病人在休息嗎?”周喬毫不猶豫推開房門,“你要是真的對你老伴好,你干嘛不來照顧,反而有事沒事在這大吵大鬧呢?”
周喬最看不慣這種道德綁架的老人,倚老賣老,還精神勒索。
李靜雯眼眶通紅,過來牽著周喬的手,“大妹子,我知道你是好心想幫我們,沒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好,沒有好好孝順老人。”
“就是,我們家務(wù)事,憑什么要你摻和,你算老幾,給我趕出去。”老頭子說完,有貪婪的盯著兄妹兩。
“我不管,你們要是不給五萬的撫養(yǎng)費,還有老太婆之前的那套房子給我,我今天就不會走了。”
“我當(dāng)年可是凈身出戶,為了讓死老太婆養(yǎng)好你們,我可是什么都沒有帶走。”
“你胡說,那我怎么沒聽說死老太后來還收養(yǎng)了一個養(yǎng)女呢?”老頭子氣的臉色發(fā)青。
周喬如釋重負(fù)的淺笑道:“那是因為你沒去啊,當(dāng)然不知道。”
“你……你詐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要是真的前去伺候,那怎么會被詐呢?”周喬是一點都不退讓。
兄妹兩個見一個小妹妹這般,維護(hù)他們,眼里的感激無以言表。
“還有你看你那手指上的老繭,完全就不是干活的老繭,你不賭錢,誰賭錢?”
周喬為什么一眼就瞧出這個男人是賭徒,還有感謝上一世的一位顧客,她很有幸見過她的丈夫,那手指的彎曲程度,和老繭,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還有這么著急要錢,關(guān)鍵不是像普通人家要個兩三千,夠了養(yǎng)家糊口就行,也只有賭徒才會這般貪婪。
“你血口噴人,我當(dāng)年也是養(yǎng)了他們的,怎么也要還我本錢。”老頭子雙眼憤恨的盯著眼前的攪屎棍。
眼見著錢就要到手了,居然半路殺出一個陳咬金。
“養(yǎng)他們?你有證據(jù)嗎?就算你有證據(jù)那又怎么樣,有本事你就上法庭告我們,如果沒證據(jù),沒有沒本是,我讓我哥哥和姐姐,給你告上法庭,讓你蹲大獄。”
老頭子見周喬完全是要跟自己撕破臉。
“有本事你讓他兩告啊,這五萬塊錢我偏就要定了。”
“我們雖然是企業(yè)家,這些年行情好,稍微掙了點,之前前后也給了你將近三萬塊了,我們賺錢沒那么容易,你怎么能這么貪婪呢?”
李靜雯雖然看上去氣場十足,但是遇到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極品親情,也能讓一個企業(yè)家甚是頭疼。
周喬整個人都呆住了,居然已經(jīng)給了三萬下去了,怪不得咬著死死不放呢,原來是藏到甜頭了呢。
周喬靈機(jī)一動,突然大聲嘶喊,“媽,你沒事吧?”
她猛地?fù)涞酱策叄@種撒潑又不要臉的模樣,確實很好的繼承了原主的精髓。
他們都是很要臉面的商人,這種下三濫的人,就得她這種下三濫的法子。
周喬咬著牙,指著老頭子大喊,“你居然打一個病人。”
坐在一旁李先生跟李靜雯,那嘴巴長的完全能吃下一個周喬。
周喬完全不以為意,她扯著嗓子大喊,“來人啊,來人啊,有人要拔病人的氧氣。”
“給我起來。”老頭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地一把甩開兩個嬌小的女護(hù)士,然后拔腿就跑。
周喬見計謀得逞,瞬間松了一口氣。
待到人員全部散去。
“你們兩最好換個醫(yī)院,不要讓那老頭知道,不然的話你們媽媽就沒有辦法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