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了這點之后,夏如夢心里又舒服了一點,就算陸征喜歡那個鄉(xiāng)間婦又怎么樣,在長輩眼里,不還是更喜歡她這樣上得了臺面的兒媳婦。
想著,她還忍不住有些高傲地看了周喬一眼。
夏如夢的這些小動作,周喬自然都看在了眼里。
周喬其實是有些無語的,畢竟這么大家閨秀的一個姑娘,怎么老跟個小孩子似的,除了長相還行,性格給人的感覺,怎么一點都不大氣呢。
這么想著,周喬端起了面前的竹筒茶杯喝了一口。
因為這會兒子,周喬已經(jīng)懶得關(guān)注夏如夢了,畢竟在這種場合,無論按禮貌還是家教來說,都輪不太到她開口。
而且陸民強都親自出馬了,肯定是要代表陸家跟夏如夢交談的,她只要在旁邊當個陪襯就行了。
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周喬向來拎得很清。
所以這會兒子,她看著專注,但其實不小心還有點走神了,她是在想,這竹筒杯子,到冬天了,在保溫方面有點不太夠。
她剛剛溫?zé)岬乃F(xiàn)在端上來不到十分鐘,就又有點涼了。
也因為她沒注意,所以她沒聽到,就在她發(fā)呆了這一兩分鐘里,這夏如夢正事不干,又開始挑她的刺。
剛剛大家的茶水,都是周喬端來的,也是她一個個放到桌上的。
陸家人每個人都有一個自己的竹筒杯,唯獨夏如夢,面前放的是個瓷缸子。
于是夏如夢又不開心了。
她現(xiàn)在看這個夏小姐,怎么這么讓人感覺上不得臺面呢,什么都要說兩句,真不知道是怎么教的。
不過等周喬收回注意力的時候,夏如夢已經(jīng)沒有再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而是在問陸民強和張麗梅一些,關(guān)于陸家的問題了。
很明顯,夏如夢今天是有備而來的,她問的那些問題,都很有針對性。
雖然看起來,也是在關(guān)心陸家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但她總是拐彎抹角地問一些,關(guān)于當年那件事的細節(jié)。
甚至還很小心地問到了,當年陸家出事的時候,家里有幾個人在問這種問題。
因為陸家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這夏如夢是個心懷鬼胎的,所以大家在跟她說話的時候,雖然都挺熱絡(luò)的,但也都長了心眼。
夏如夢擱真認認真真絞盡腦汁問了一上午,竟然連一個家里人想要的答案都沒問出來。
在到周家村來之前,夏家家主,也就是夏如夢的父親,特地找夏如夢談了話。
夏家想要知道,陸家現(xiàn)在在暗中扎的那些樹干,大概分布在哪里,以及,陸家現(xiàn)在的重新建立,已經(jīng)到哪一步了。
當年陸家把人參賣給蔣家的事情,蔣家并沒有告訴別人,蔣家做事很嚴謹,雖然夏家有錢人來報,說好像看到陸家老三在蔣家出沒過,但蔣家卻直接否認了這件事。
也是因為這件事,才開始驚動了夏家的人,不過蔣家口風(fēng)很嚴,地位也并不比夏家低到哪里去,所以夏家也并沒有實質(zhì)的證據(jù)。
夏家當時能扳倒陸家,也是因為陸家很信任他們,他們才有機會下手。
不然的話,以當時分布在京市的勢力和地位來看,陸家應(yīng)該是第一,夏家只能算第二,蔣家是第三。
而且夏家扳倒陸家的時候,多少還是傷到了點自己的元氣,為了把本部撇清,也為了讓陸家不起疑心,夏家自己也折了一部分人在里面。
所以現(xiàn)在他們也拿蔣家沒什么辦法,不過好在前段日子里面,也沒有任何風(fēng)浪,所以他們也沒花太多心思,在一個已經(jīng)廢了的家族上。
可最近政策開始有些松懈,陸家的事情,也被一部分人提議,要開始重新調(diào)查了,夏家才開始慌了起來。
要知道,陸家沒落了之后,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