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個大哥的樣兒!他現(xiàn)在像大哥嗎?還得我這個妹妹四處給他擦屁股,收拾爛攤子。等這事處理完,我準備和他好好談?wù)劊@樣下去可不行!”
“知道了小姑奶奶,小點兒聲吧啊,他受了那么大的打擊,給幾天時間緩緩也不過分。”
周喬把最后一口油條塞進嘴里,在抹布上胡亂抹了一把就出門了。
她現(xiàn)在住的是市中心,立交橋位于縣城最西邊,再往前騎就到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了,光自行車就騎了四十多分鐘才到。
不知道什么原因,從一進門開始,周喬就發(fā)現(xiàn)磚廠的整體管理過于松散。
收發(fā)室里倒也坐著個老頭,不過他舉著報紙擋著臉,對于人員和車輛的進出完全放任不管。
再說她去往行政樓的這一路上,好多來往的工人都盯著她看。
好奇這么漂亮又時髦的姑娘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但卻沒有一個人截住她問問來意。
敲開局領(lǐng)導辦公室的門,盡管對方臉上也掛了彩,但見到好看的姑娘還是笑臉相迎。
直到她說自己是周達的妹妹時,老茍就像變戲法似的,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
“你不必說了,我知道你的來意,但我也明確地告訴你,那絕不可能!
我身為磚廠的領(lǐng)導,一言一行全都要從廠里的角度出發(fā),如果今天我接收一個改造犯,明天又接收一個大流氓,那磚廠成什么了?豈不成了專門容納社會蛀蟲的場所!”
說話是挺欠揍的。
周喬強壓怒火,勉強撐著笑臉,“領(lǐng)導,您這話說得未免有些過于偏頗。
依我看,凡事都有它的雙面性,無論是改造犯也好,大流氓也好,如果他們都能改過自新,愿意為國家、為社會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那您也不應(yīng)該扼殺這些有可能成為棟梁的萌芽。”
茍領(lǐng)導劃著了一根火柴,給自己點了支煙。
“要不說我能當上領(lǐng)導,你當不上呢,事實證明你還是太年輕,并且還是婦人之仁。聽說過狗改不了吃屎嗎,老話到啥時候它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行了,你回去吧,你哥的事我會交由常委班子研究再做決定,責任我是一定要追究的,如果你們有誠意改過,我或許可以不那么上綱上線。”
話罷,他輕咳一聲,“這誰送的啥煙,太難抽了,真是趕不上我平時抽的花子。”
周喬聽出來了,他在向自己索賄。
真恨不能把他這副德性給錄下來,好讓他去陪棉紡廠的老劉一起去踩縫紉機。
給他行賄是萬萬不可能的,周喬還想再試試別的方向。
穿書八零:發(fā)家從擺攤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