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飯,附近又沒飯館,除了富貴和尚海勇留下繼續(xù)修車,其余人只能各自騎車返回市里。
盧雷和薛珍珠在前面,兩人嘰嘰歪歪的聲音,被后面的人全部盡收耳底。
“我不是說咱倆黃了,不處了嗎,你下夜班不回家睡覺,總像個尾巴似的跟著我干啥?”
“你說黃就黃啊,我爸說了,他不同意!”
“同不同意我也不處了,你成天在我哥們面前拉個大長臉,總這樣下去都沒法整了!”
“是我想拉長臉嗎?富貴那么說我,你也不幫我撐腰,嫌我丑,我就看他以后能找個啥樣的對象!”
陸征在后面嘆了口氣,沒想到表面熱情的薛珍珠,實際上卻對兄弟幾人這么抵觸。
不過眼下他自己的白米飯還燙嘴,沒心思幫別人吹湯圓。
“周喬,你剛才是為了給我面子,還是真的不生氣了?”
“你覺得像哪個?”
周喬把問題又踢了回去,搞得陸征自食其果,答哪個都不是。
兩人就這么沉默著,又前往騎了幾十米。
想來想去,還是周喬率先開了口。
陸征有點兒懵,女兒回來是好事,為什么她一臉都是害怕的神情,而且還扯到了幫不幫。
故事太長,幾句說不完。
金敏英才提到以他名義給金茵寫信的事,火車就進站了,后面的根本沒說完。
他只記得老師囑咐過,讓他退場那天,記得接金茵。
接下來,就是周喬在車站看見的那一幕了。
陸征帶金茵搓了頓館子。
吃飯期間,金茵幾次提到信,還在最后快吃完的時候,說了這次回來的目的——和他領結婚證。
“我當時聽完一身冷汗,不明白她為什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可再一想到那天老師焦急的樣子,我覺得其中可能有我不知道的事?!?
看著金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停地憧憬著婚后生活,陸征很想開口和她解釋。
但金茵有過自殺行為,他實在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她受刺激。
她沒家門鑰匙,金敏英又沒到下班時間,陸征只能選擇先把她帶回自己家。
一來為了拖延時間,二來也想趁機套套她的話,畢竟他現(xiàn)在是一臉的懵圈。
幸虧他們選的飯館離火車站不遠。
陸征利用結賬時間,悄悄跑到幾十米外的郊區(qū)賓館前臺,向人家出示了工作證,一個電話打到了金敏英的辦公室,讓她下班趕緊來接金茵。
穿書八零:發(fā)家從擺攤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