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喬告訴他不用不好意思,畢竟他是帶著使命去的,自己也應(yīng)該支持一下。
該說的都說完了,她臨走前還邀請了周來,讓他周末一起來家吃燒烤。
本以為他不愛熱鬧會拒絕,想不到他還真就點頭答應(yīng)了。
從他家出來時,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了。
現(xiàn)在去服裝一條街太晚,去接張麗莎又太早,周喬一琢磨,干脆去了菜市場,先瞧瞧到時候都要準備哪些吃的。
說來也巧,她才剛停好自行車,陸征一腳剎車就悶到了她跟前。
“這就叫緣分。”
“得了吧,我懷疑你在跟蹤我。”
兩人打完哈哈,就一起走進了菜市場。
“陸征,我上午忘了問你,金老師給的那個介紹信,該怎么處理?”
“留著吧,那是老師對咱們的一片心,更何況明年涉及轉(zhuǎn)學(xué)的不光麗莎一個人,到時咱們盡量先自己辦,萬一遇到過不去的坎兒,再去請這尊大神。”
這番話讓周喬頓時心生感激。
他能做到心中有家人,還是因為看重她的原因。
“誒,陸征,要不周末咱們把金老師也請來吧,讓她跟著我們熱鬧熱鬧,反正那天她也不上班,金茵不在,她一個人怪悶的!”
“我試試。不過,這離周末還有兩三天呢,沒準兒她已經(jīng)去那邊了,到時候我去請看!”
兩人邊走邊看,還掏出紙筆,現(xiàn)場列了需要購買的食物清單。
統(tǒng)計差不多了,也該到了要去學(xué)校的時間。
“她爸,要不要屈尊跟我去學(xué)校接一趟孩子?”
“當(dāng)然,不甚榮幸。”
從菜市場到學(xué)校并不遠,自行車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半道上,周喬就上午籌錢的事,故意調(diào)侃對方,“陸征,兄弟幾個湊錢開修車行的事,我當(dāng)時也只是拿這種方式舉個例子,你怎么就決定真投了?
還一下子投了三千,是不是看我掙錢眼紅了?”
“呵呵。”陸征笑得很不服氣,“連你都是我的,我還在乎你掙得多少?我往修車行里投錢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我不投,富貴和寶磊未必肯投。
而且就算投了他倆那點錢也不夠,二來我也的確想弄個副業(yè),不然結(jié)婚以后妻管嚴,沒有零花錢可怎么辦?”
這人明明一臉的五線譜,卻總是這么的不著調(diào)。
周喬佯裝發(fā)怒,“你走吧,不用你去接孩子!”
“好了,不逗你了,其實是因為……”陸征頓了幾秒,“確實是因為我想多掙點錢,麗莎要上的國際學(xué)校學(xué)費不低,光憑我這點兒工資。
就算一年有二十四個月也不夠,再說除了養(yǎng)女兒,媳婦兒我也要養(yǎng)啊。”
“誰要用你養(yǎng),我自己能掙錢!”
“你承認是我媳婦兒啦?那這話就算是與我的口頭協(xié)定,別人可不能再下訂單了!回頭把合同一簽,就算是正經(jīng)激活!”
管結(jié)婚證叫合同,這家伙可真夠沒正溜的。
周喬甚至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有個孿生兄弟,兩人時常交替地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時間一晃,就來到了星期六。
這個時候的學(xué)校,還沒有調(diào)整到周末雙休制度,周六上午還要上半天的課。
周喬今天起得很早,當(dāng)然,是被夢萍從被窩里給拎起來的。
她頂著個雞窩頭下地洗漱,卻始終還是睡眼惺忪。
夢萍咕嚕咕嚕吐掉了刷牙水,又連捧幾把清水洗了臉。
周喬把熱乎乎的毛巾捂到臉上的時候,這回才算是徹底地醒了神兒。
“肉切得不錯,薄厚適中,配料竟然也都切好了,對姐姐同志提出表揚!那接下來,你就按我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