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想要的把柄,不是解釋,對付這種小人都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來才行!”
她倆一起點頭,“嗯,知道了!”
正說著呢,隔壁就傳來海蘭帶著哽咽的懇求聲。
“領導你聽我說,這批貨我是剛從家里帶來的,一大早上來了就沒閑著,這不還沒來得及去外賣呢嘛!
再說我也沒往外賣啊,掙錢都不容易,我家里還有個生病的孩子,求你們給一次機會吧,行不?我這就去,馬上就去好不好?”
周喬剛想過去看看,又聽見白玉嬌的隔壁B12也傳來了爭執聲。
就連正在逛街的顧客,也停下來認認真真地吃瓜。
B12的攤主氣壞了,她把這筆賬全算在了周喬的頭上。
“我真是服了,你到底咋得罪那個姓孫的了?收拾你沒收拾成,把我們全給捎帶上了!一下子沒收了那么多件,全是肉包子打狗,一件也回不來了!真喪氣!”
郭翠萍平時性子柔弱,但在維護周喬這一塊,她半步也不肯讓。
正當她想站出來和對方講道理時,尚藍先一步接了話茬兒,“你這話說得可沒道理,沒偷稅漏稅難道是我們的錯?你要怪,就怪那個匿名舉報的,要不就怪你自己倒霉!”
對方被她的伶牙俐齒懟得啞口無言,只能氣哄哄地回攤位去了。
今天的事情過于蹊蹺,而周喬在打量一圈以后,更加堅定了這種想法。
因為被查的五六個攤位中,家家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失,完好無損的就只有她和白玉嬌。
這就很奇怪。
白玉嬌明明一直都為上稅的事耿耿于懷,怎么就突然成了納稅標兵一樣的人物?
她家的服裝件件都有戳,這只能說明兩個問題。
第一,她提前就知道孫世昌要臨時抽查的消息。
第二,她就是那個匿名舉報者,但前提是孫世昌沒有扯謊,真的有舉報這回事。
假如以上分析都成立,那白玉嬌這么做算什么?
反制蔣苑,還是針對她周喬?
又或者漏草打兔子,弄一個是一個,全都不放過?
想到這,周喬很生氣,她認為自己對白玉嬌還是太過于心慈手軟了。
她的每一次善變,反復無常,不知好歹的行為,對周喬和蔣苑來說,實則都是一種傷害。
而這種傷害的范圍,甚至已經波及了周圍的其他攤主們。
看著白玉嬌就倚在鐵網上沖她笑的時候,周喬忍不住開口敲打了她一句,“別太得意了,有些事看著是表面贏了,實際上卻輸得更慘!”
可對方卻以嘲諷的嗤笑做為回應,“你說啥輸啊贏啊的,我可聽不懂,正經納稅,好好賣貨,這不都是你教的嗎?難道你沒順便也教教她們嗎?哈哈哈。”
周喬不想跟她費口舌,起身跟郭翠萍一起整理服裝去了。
白玉嬌認為自己占了上峰,正樂得開花呢,剛一轉身就被后面站著的人給嚇了一大跳。
“白光?鬼鬼祟祟的要死啊!你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來恐怕是又有事吧?”
“嬌姐的嘴真像刀子,割人肉都不見血的,我平時不是上班忙嘛,哪有時間來逛大街啊,這點小事你也不理,真沒有個姐姐樣兒!”
白玉嬌瞪了他一眼,“行了,大光,直接說吧,這回又是啥節目?”
白光伸脖子望向B16,心不在焉地答道,“我媽六十六大壽,請你和姐夫一起去。”
“我三嬸去年不是已經過完了?”
“你記錯了,去年的是我爸!”
“那前年過的又是誰的六十六?”
“姐你啥記性啊,前年擺桌是因為我爸和我媽結婚三